刺猬
一個小眾樂隊(duì)
她們說:
“我們不玩搖滾良拼,
我們玩的是腎上腺素”
初識他們呜呐,是在《樂隊(duì)的夏天》舞臺上,
頭發(fā)亂蓬蓬不修邊幅的主唱:子健
鼓技穩(wěn)定到不需要后期修音的鼓手:石璐
大長腿兼“和事佬”的貝斯手:一帆
湊成了這個奇異的組合纷铣。
聽到的第一首歌搜立,就是他們的經(jīng)典:
《火車駛向云外,夢安魂于九霄》
喪的情緒貫穿整首歌槐秧,但是心里卻又什么東西在生長啄踊。
他們的歌,一直給我一種刁标,在喪里求生存的期待感颠通,
明明跌落到爛泥里,我卻還想開出花來膀懈。
“我的那些殘夢顿锰,靈異九霄
途漫漫奮斗,滿目滄愁启搂∨鹂兀”
這是被現(xiàn)實(shí)撕破美夢的我們,
在無望中前行胳赌,眼前白茫一片牢撼,身后不著燈火。
“在宿命身后疑苫,不停揮手
視死如歸仇熏版,毫無保留”
這是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我們,
像一只受傷的小獸捍掺,啐一口鮮血撼短,敵視現(xiàn)實(shí),揮揍虛偽挺勿。
“紛飛的濫情男女?
情仇愛恨別離”
這是跌撞在男女之情的我們阔加,
許下“天長地久的”誓言,卻逃不過“天各一方”的詛咒满钟。
“人世間悲喜爛劇?
晝夜輪播不褪だ疲”
這是稍微長大后的我們,
了解悲喜循環(huán)的規(guī)律湃番,人生多是求而不得夭织。
“一代人終將老去
但總有人正年輕”
許是年過半百的我們,
世事如云任卷舒吠撮,獨(dú)坐竹椅望夕陽尊惰。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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