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時候,清明節(jié)過后覆糟,大家都不約而同帶幾個雞蛋去學校,課間的時候會進行“斗蛋”比賽遮咖,兩個人一人一手里各拿著一個雞蛋滩字,互相碰,比誰的更結(jié)實御吞。
在這一過程中麦箍,我發(fā)現(xiàn)一個現(xiàn)象,凡是主動出擊的陶珠,雞蛋一般不會破挟裂,而被動防守的一方,雞蛋更加容易破碎揍诽,當然了這是一個相對的概率事件诀蓉,于是在“斗蛋”比賽的時候栗竖,我通常以偷襲的方式出擊,其中以贏面居多渠啤。
也有人想出了更高的點子狐肢,比如有的同學會拿一個巨無霸的鵝蛋過來,放在高粱米的粥里煮沥曹,于是白色的鵝蛋也變成了橙紅色份名,冒充雞蛋出場,面對這一結(jié)果妓美,無論你如何主動出擊僵腺,那也會被瞬間秒殺,從那以后壶栋,我就明白一道理辰如,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是浮云委刘。
二
以前的時候丧没,院里雞鴨成群,也有大白鵝搖搖擺擺锡移,態(tài)度傲慢的像一只天鵝呕童,昂著脖子走來走去。大公雞除了每天早晨的鳴叫淆珊,剩下的時間就是大搖大擺的在院落里不停的巡視領(lǐng)地夺饲,不時的炫耀那一身艷麗的羽毛,心情好的時候施符,隨便找個老母雞往声,就地蹂躪一番。
家里來了生人戳吝,它覺得自己的尊嚴被冒犯浩销,渾身的羽毛瞬間就會炸起來,快速的沖上前去听哭,試探著對來人進行攻擊慢洋,一旦發(fā)現(xiàn)機會,就會狠狠的下死口陆盘,一口啄下去普筹,又快有準。大人還好說隘马,可以用長腿把他們踢開太防,它會斗志不減,再次沖上前來酸员,如此反復(fù)蜒车,若是來了個小孩子讳嘱,那就慘了,直接被追的在院里亂跑醇王。
就看門護院來講呢燥,大白鵝也是非常稱職的,它們會嘎嘎一通叫寓娩,伸長的脖子貼近地面叛氨,忽閃著碩大的翅膀進行攻擊,以前我以為看門是只是狗的事棘伴,原來在共同的家面前寞埠,任何生物,都可以行使主人的權(quán)利焊夸,把來犯者驅(qū)逐出去仁连。
三
某一段時間迷上了寫東西,然后發(fā)在朋友圈阱穗,還有群里分享饭冬。
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像一個下完蛋的老母雞,一陣咯咯噠揪阶,咯咯噠的叫昌抠,“我生蛋了,我生蛋了鲁僚〈渡唬”
寫東西應(yīng)該是自己的事,更關(guān)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冰沙,更容易種出好莊稼來侨艾。
有些交流時必需的,可以從中受益匪淺拓挥,但凡事有度唠梨,一旦過了,就會倒過來被牽著鼻子走侥啤,這就得不償失了当叭,我想,蛋要默默的下愿棋,文章還要認真的寫科展,我或許更應(yīng)該把精力用在關(guān)注自身上均牢,把蛋下好了糠雨,比什么都重要。
? ? ? ? ? ? ? ? ? ? ? ? ? ? ? ? ? 吉泉隨筆于2017.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