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樣一個小情節(jié):一家三口出去玩兒呀邢,我坐在電瓶車后面寫簡書蛇损,江山問:在耍啥?我隨便回了一句:寫日記速兔。江山說:狗東西又在吐槽我老漢呀墅拭?
咦……我當(dāng)下就懵了,雖然我當(dāng)時并沒有吐槽我的公公婆婆涣狗,不過既然能讓江山用上“又”這個字谍婉,那說明在他的眼里,我吐槽的頻率真真是不低的镀钓。
事實也誠然如此穗熬,我經(jīng)常在簡書吐槽我的公公婆婆,甚至有些樂此不疲丁溅。有時候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唤蔗,我都可以拉拉雜雜洋洋灑灑寫一篇,有一段時間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的眼睛選擇性瞎了妓柜,只看得見我的公公婆婆箱季,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了?
那么愛吐槽领虹,想了下规哪,可能有幾個原因:
第一:沒工作。不知道當(dāng)個清閑老板娘算不算一份工作塌衰,可能算吧诉稍,但是,這份工作它忙不起來最疆,除非眼睛容不得沙子杯巨,鋪子非要打理得一塵不染,不然努酸,我真沒必要受累服爷。身體不勞累,就沒有充實的感覺获诈,人一旦清閑下來仍源,當(dāng)然就愛想東想西,想那些心里的委屈舔涎。
第二:沒朋友笼踩。這是由沒工作直接導(dǎo)致的。我有很多顧客朋友亡嫌,但如果你拉上誰都說上一陣我公公婆婆怎樣怎樣嚎于,那憑誰都會把你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我那些高中閨蜜見了面倒是可以一吐為快挟冠,因了疫情于购,或者因為別的什么,一年半載才約得了一次知染。
第三:家人不能說肋僧。我現(xiàn)在越來越不愛在娘家面前說我婆家的不是,他們排解不了控淡,只會火上澆油色瘩。當(dāng)然在婆家人面前吐槽公婆就更蠢了,以前和姑姐的每一次爭吵都因著這一點逸寓。我期盼用同樣都是女人居兆,同樣都是兒媳婦的同理心去找到姑姐這樣一個同盟陣營,但想來真是天真竹伸。那是別人的親爹媽泥栖,怎么可能有錯呢簇宽?有什么錯是不能理解的呢?即便姑姐在我面前把她的公公婆婆說得再不是東西吧享,即便我再委婉地說她的爸爸媽媽同樣不是東西魏割,都不行。世上沒有感同身受钢颂,成長環(huán)境不一樣钞它,身份不一樣,感受也不一樣殊鞭。
第四:創(chuàng)作我的創(chuàng)作遭垛,吐槽我的吐槽。簡書大啊操灿,大得我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锯仪。我可以隨便寫,只要我不主動把文字往朋友圈搬趾盐,熟人大概率就不會知道庶喜。其實熟人也用不著知道,既然是關(guān)起門來寫救鲤,自然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久窟。我的意思是,吐槽的文字大多粗俗本缠,吐槽的自己也面目可憎斥扛。但我又做不到憋在心里。我怕憋出內(nèi)傷搓茬。很多情緒其實寫出來就好了,寫過就過了队他。吐槽是為了更好的翻篇卷仑,把不好的日子踩在腳下,才能把嶄新的日子推向前麸折。
第五: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锡凝,但確實是,因為愛垢啼。我愛他們窜锯,所以愿意跟他們糾纏。他們能輕而易舉地惹我生氣芭析,外人不行锚扎,我不怎么生外人的氣,說到底外人也不值得我去費這些心神馁启。
所以驾孔,吐槽文是一定會寫下去的芍秆,既然與公公婆婆一起生活,就一定會有矛盾和摩擦翠勉,有矛盾妖啥,寫出來;寫出來還消化不了对碌,就罵出來荆虱;罵出來還不行,就只有找到公婆朽们,干起來怀读。
我已經(jīng)過了那種因為一點屁事就可以歇斯底里賭咒發(fā)誓的磨合期了,所以我明白华坦,不管我再怎么干愿吹,有一點心里明白:那是江山的爸爸媽媽。江山千好萬好的時候惜姐,公公婆婆就是第一功臣犁跪。不管小時候留守不留守,影響不影響歹袁,教育不教育的吧坷衍,江山也不可能完全脫離爹媽,即使照我之前的理論条舔,江山自己出落成謙謙君子枫耳,那也一定在某方面隨了他的爺爺奶奶,一個人的性格不可能完全不被監(jiān)護(hù)人影響孟抗,爺爺奶奶又是公公婆婆的爹媽迁杨,無論如何,江山是從那個家走出來的凄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