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刷微博的時候偶然看到了貝拉拉被打了事秀,下面有人評論說“是不是土木三班陳同學喊人打的”捉撮。一臉懵逼的我把“貝拉拉”和“土木三班陳同學”翻了個底朝天怕品。
貝拉拉——
一個開直播撩漢的抓馬少年,經(jīng)常開著變聲器用嗲嗲的強調(diào)說自己是來自臺灣的交換生貝拉巾遭,因為在撩男生的過程中說:“人家是來自臺灣的貝拉啦肉康,叫我貝拉拉你真的很機車噯”。于是網(wǎng)友都很“機車”的喊他貝拉拉灼舍。
貝拉拉小姐擅長撩漢的10086種套路迎罗,且打的一手好游戲,經(jīng)常在直播中要求對方“輸了就要唱歌哦”片仿,于是他的直播間會飄出各種各樣一言難盡的歌聲。
土木三班陳同學——
據(jù)說是個經(jīng)常騙pao的大學男生尤辱,被朋友出賣了微信砂豌,才有了貝拉拉直播撩他的一幕厢岂,兩人有來有往的聊了沒幾分鐘,貝拉拉以“我在新年晚會上聽到你唱歌真的很好聽哦”請求陳同學唱歌阳距,在輸給貝拉拉三把拳皇游戲后塔粒,陳同學躲在衛(wèi)生間唱了一首《離人》,好聽到哭筐摘,網(wǎng)易云音樂已被攻陷卒茬,大家排著隊等想和他網(wǎng)戀,并為他建立起了粉絲后援團咖熟,(這可能是全世界第一個不知道偶像是誰的后援團吧)圃酵。
單曲循環(huán)了一下午《離人》的我表示真的很好聽。
男生唱歌好聽真的很圈粉馍管。
高中的時候我們班有個男生郭赐,長得并不帥,人還有點渣确沸,經(jīng)常問女生借錢去打游戲捌锭,換女朋友也很勤,而每個喜歡他的女生都恨不得把心拿出來給他看罗捎。
問這些傻姑娘观谦,他到底哪一點好啊桨菜?
他唱歌好聽啊豁状。
在不愁吃不愁穿的少年時代,精神食糧是少女們唯一的信仰雷激。
那時候這個男生喜歡唱《再見了最愛的人》替蔬、《十年》、《黃昏》這一類情緒飽滿又憂傷的歌屎暇,當時喜歡他的一個女生說:“他唱的這些歌仿佛把情緒揉進了每一個呼吸中”承桥、“仿佛就是偶像劇的男主角”。
是啊根悼,高高的校園圍墻凶异,除了春雨夏陽秋風冬雪之外,就只有到處飛竄的荷爾蒙挤巡。一個男生憂郁的唱著若有似無的心事剩彬,不管那心事是真是假,都不重要矿卑。只要是燃燒在黑夜里的火喉恋,那總能吸引來飛蛾。
為什么偏偏是渣男唱歌好聽?
這個問題其實一點都不難回答轻黑。
因為他們心里的故事足夠多糊肤。
所以他們體察起歌里幽微的細枝末節(jié)也更深入。
他們很少受過專業(yè)的聲樂培訓氓鄙,就像貝拉拉問陳同學:“你有沒有專門學過唱歌啊”馆揉。陳同學很不屑的說:“唱歌這種東西還要學嗎?”他們也很少去碰那些要去炫技的歌曲抖拦,最拿手的就是一首首情歌升酣,深夜里聽來,倍覺憂傷态罪。技巧是培訓的出來的噩茄,但這種對情感的洞察,恐怕是很難通過培訓抵達向臀。
他們是故事最多的男同學巢墅,他們在唱歌的時候根本不用醞釀情緒,情緒就在那里券膀,不離不棄君纫。偏偏音樂最重要的,就是在傳達情緒芹彬,而悲傷的情緒蓄髓,更能引起人的共鳴。
最近在看蔣勛先生的《孤獨六講》舒帮,文中提到会喝,我們常常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孤獨感,語言孤獨玩郊,暴力孤獨肢执,思維孤獨,情欲孤獨译红,在他的書里预茄,孤獨一點都不可恥,而是作為一種美學存在的侦厚,人們“渴望孤獨耻陕;珍惜孤獨。好像只有孤獨刨沦,生命可以變得豐富而華麗诗宣。”
集體的歌唱常常伴有氣氛的渲染想诅,這也是為什么歌手團體大多都是節(jié)奏點鮮明召庞,曲調(diào)洗腦的舞曲而獨唱歌手往往是選擇唱情歌去感染別人岛心。
蔡依林的《倒帶》就遠比《舞娘》等其他歌曲更容易出現(xiàn)在KTV的熱曲榜上。
當身邊有一個人篮灼,煢煢孑立的唱歌的時候鹉梨,人們仿佛看到了那個孤獨的行走在天地間的自己,聽歌的人被這個孤獨的形象感動穿稳,覺得自己了解這份孤獨,可以同享這份孤獨晌坤,甚至能消解這份孤獨逢艘。
所以,不能說是土木三班的陳同學唱歌好聽骤菠,只能說他豐富的經(jīng)歷讓情歌的層次更豐富它改,而聽歌的人自動為他唱的歌,加上了濾鏡商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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