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凭迹,我覺得心臟有點不舒服罚屋,就和某人說:如果我死了,你就再找個吧嗅绸。
某人很不高興:別胡說脾猛。
我說:我是認真的。如果我去了鱼鸠,你就早點放下再找個人好好過猛拴。當然,不能把我完全忘了蚀狰,得偶爾想起我愉昆。
某人說:別這么說,你要是再說麻蹋,我現在就找個跛溉。
我說:那我會弄死你。
某人嘆氣說: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下呢……
我們是在一個紅樓夢的討論群里認識的哥蔚。當時幾個朋友一起玩詩詞倒谷,他當時正因為一場單相思未果,傷心地在學寫古詩詞糙箍,不知怎的渤愁,我們就聊上了。我們還一起合寫了一首深夯。
當時大概是《畫皮》上映后兩年抖格,余熱還未散诺苹。群里人不知怎的就玩起了語言cosplay。(當時還不知道有這個名詞雹拄,這個詞條在百度建立時間是11年8月收奔,我們大概是在詞條建立的大半年前就這么玩了。)
我扮演的是王生的妻子佩蓉滓玖,他扮演王生坪哄,有兩個姑娘接力扮演了小唯。我們就按角色和原劇情閑聊势篡。然后“佩蓉”想給“王生”納妾翩肌,說年紀大了一直沒孩子,早日納妾傳宗接代云云禁悠。按原劇情念祭,王生是要接受小唯的,可我們的“王生”偏偏不肯碍侦,說來說去粱坤,就是不松口,固執(zhí)地說只娶一個瓷产。
游戲扮演而已站玄,這個固執(zhí)的理工科鋼鐵直男,愣是把原劇情給破壞掉拦英,讓大家玩不下去蜒什。看似愚鈍疤估,但他的專一灾常,卻打動了我。
一個同事說铃拇,網上有人曬老公有多好钞瀑,多專一,然后被扒出來出軌很多次了慷荔。我笑笑說雕什,那就假裝對方是專一的吧。
看到的本來就未必是真相显晶,但在發(fā)現證據去證實之前贷岸,就要給對方最大的信任,這個“專一”在當前范圍里就是事實磷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