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默默的關(guān)注他战授,除了追劇還會上網(wǎng)搜他的信息页藻,去他貼吧里潛水看各種帖子,在各大視頻網(wǎng)站搜索他的視頻植兰,也會偶爾裝作不經(jīng)意的跟那些小丫頭們討論一下他的八卦份帐,忙的不亦樂乎,收集他的信息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一大樂趣楣导。人紅的好處就是到處都能挖掘到他的信息废境,再以我專業(yè)編輯的眼光匯總梳理,大致勾勒出了另一個他爷辙。
十幾歲就在娛樂圈闖蕩彬坏,十年沉浮,多少明星來了又去膝晾,他卻始終堅持在那里栓始。經(jīng)歷過負(fù)面新聞的打擊,也曾經(jīng)默默無聞過血当,跌跌撞撞幻赚,一路行來,逐漸學(xué)會保護自己臊旭,漸漸找到自己的路落恼,越走越穩(wěn)。
都知道娛樂圈是個大染缸离熏,里面有太多不為外人道的門道佳谦,他在其中十年,其中的艱辛自不必說滋戳,可是為什么他依然有著那么清澈溫暖的笑容?他的笑容仿佛有一種神秘的感染力钻蔑,每每看到我都會心跳加速,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揚起
奸鸯。
通訊錄里的那個狗頭自那天之后再沒有了動靜咪笑,但是也一直沒有把我刪除,大概是已經(jīng)忘了我這號存在娄涩。我偶爾會點開來看看窗怒,里面的內(nèi)容基本都是關(guān)于一直叫灰灰的馬爾濟斯犬的,應(yīng)該就是他養(yǎng)的小狗,偶爾也有借灰灰的語氣發(fā)的一些牢騷和各種感悟扬虚,感覺是個有那么點文藝氣息又不是很正經(jīng)的小青年兒努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寫的。
有時候我也會好奇孔轴,如果他知道我一直在關(guān)注他剃法,努力收集他的資料,甚至每天去他的超話里簽到路鹰,會是什么表情贷洲。可能什么表情也不會有吧晋柱,畢竟人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优构。
一把年紀(jì)了還追星,自己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雁竞,所以就盡量避開大家的視線钦椭,自己偷偷的收集資料,偷偷的關(guān)注著他碑诉。但就是不想停下來彪腔,總覺得這樣我的心就還是活的,我就還年輕进栽,還能抓住青春的尾巴德挣。
不知不覺間他的劇將在今晚迎來大結(jié)局。急急忙忙在街角的小店吃過晚飯快毛,急急忙忙回到家格嗅,掏鑰匙的時候突然覺得好笑,自己竟然是很久都沒有這么急切的想回到這個家了唠帝,而這么歸心似箭的往回趕只是因為一部偶像劇和一個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有著溫暖笑容的男孩兒屯掖。
打開門連外套都沒脫就往屋里走,心里惦記著那個溫暖的笑容襟衰,腳步也跟著輕快了不少贴铜。換好衣服距離開始還有些時間,先去洗個戰(zhàn)斗澡吧瀑晒,然后縮在被子里看劇阀湿。
站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心情很好的哼著電視劇的片尾曲瑰妄,感覺鏡子里的臉上好像有一種光彩透出來,顯得年輕不少映砖。滿意的拍拍臉间坐,看來35歲的自己果然還不算老。隱約聽見手機鈴聲,這個點鐘誰會給我打電話啊竹宋,熊貓?同事?想不出來劳澄。
抓起手機,我一下愣住了蜈七,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夏允芳女士”秒拔,那可是母親大人的芳名,老太太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姚默跟她告狀了吧飒硅。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下接聽鍵砂缩,然后恭恭敬敬的招呼“媽!”
“到家了嗎?”
“嗯!剛到∪洌”我乖乖應(yīng)著庵芭。
“今天姚默來電話了!”母親大人直奔主題。
我心里咯噔一下雀监,難道還真是聽了姚默的告發(fā)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聽我沒回音双吆,老太太繼續(xù)說“他要去上海交流一個月,你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呢?”
“啊?”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会前,交流一個月?什么時候的事情啊?他也沒跟我說啊?我都有一個星期沒見到他人了好乐。所以說老太太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這孩子,都多久沒往家打過電話了瓦宜,也不知道回來看看蔚万。”聽聲音就知道老太太有多不滿了歉提。
“哦笛坦,我們剛換了新領(lǐng)導(dǎo),最近工作很忙苔巨,等忙完這陣子版扩,我一定回去看你和爸≈对螅”我趕緊敷衍礁芦。
說真的,我是不太愛回去的悼尾,從我單位過去要跨過半個城市柿扣,遠不說,交通還不方便闺魏。自從我結(jié)婚以后未状,老媽就把我的房間改成了她的書房,我曾經(jīng)在那個家里留下的痕跡幾乎已經(jīng)找不到了析桥,我也感覺哪里不再是我的家司草,每次回去也就是吃個飯艰垂。每次都是保姆在廚房里忙活,老媽不是看電視就是忙她自己的事埋虹,而老爸永遠躲在自己的書房里猜憎,只有吃飯的時候才出來打個招呼。我呢搔课,不是坐在客廳里無聊的數(shù)頭發(fā)胰柑,就是躲到客房里玩兒手機,或者干脆去廚房里找保姆閑聊幾句爬泥。保姆劉姨是這個家里唯一有煙火氣的人柬讨,看著她在廚房里忙來忙去的背影我才能約略找到一點家的感覺。
時間差不不多了急灭,我去客廳接了杯水姐浮,然后隨手打開電腦。
“反正姚默也不在葬馋,你回來住一個月卖鲤,讓老劉給你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我聽姚默媽媽說你們不是準(zhǔn)備要孩子嗎?”老太太在電話那頭自顧自的說著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