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近杏愤,老王的老婆要和老王離婚。
離婚的原因不是夫妻倆感情不好驼仪,也不是老王的老婆有了外遇掸犬,更不是老王在外面有了女人,離婚的原因就是老王經(jīng)常放屁绪爸。
正常人放屁湾碎,只有在身邊沒有人的時候才會肆無忌憚地進行,甚至可以換著姿勢進行這一項有味道的活動奠货;老王不同介褥,他嗜屁如金,喜歡和人分享递惋。最可惡的是柔滔,他放完屁還一臉享受,有時候還發(fā)出一兩聲呻吟萍虽,在眾人掩緊鼻口之時睛廊,他還要問問大家的感受和意見。照我說杉编,他老婆要和他離婚超全,活該!
老王卻不以為然邓馒。按照老王的話講嘶朱,吃飯,睡覺光酣,撒尿疏遏,拉屎,放屁,都是人之常情财异,我放屁下翎,你他媽管得著嘛你?老王的妻子一臉委屈宝当,為此,老王的妻子特地買了兩只口罩胆萧,一只是出門為了防霧霾庆揩,另外一只就是為了過濾老王的屁。
時間一長跌穗,防霧霾的那只口罩完好無損订晌,過濾老王屁的那只口罩卻變黑了。每次去老王家喝酒蚌吸,老王的老婆都要拿出那只發(fā)黑的口罩讓大伙瞧瞧锈拨,控訴著老王對她臭味的折磨。得羹唠,我看啊奕枢,老王的屁都可以當做生化武器了。
二
和老王的相識佩微,要從三年前說起缝彬。
南京的冬天很冷,我每次出門都凍得跟孫子似的哺眯,于是我特喜歡去澡堂泡澡。有時候帶上幾根蘿卜奶卓,帶上酒和煙一疯,一呆就是一整天夺姑。
去澡堂一定要早去,去的晚了盏浙,澡堂的水就是一鍋濃稠的高湯磕蒲,上面還會漂浮著幾根卷曲的毛毛只盹。我討厭在池子里撒尿的人,也不是特別討厭殖卑,因為我也撒過站削;但是有些人上火也在池子里撒尿,有次洗澡孵稽,我就看見一個人的身邊冒黃水许起。我心想十偶,你他媽的排量還挺高,水都黃了园细。但是我也無可奈何惦积,我總不能把他褲襠里的寶貝系上吧,人家也不樂意啊猛频,干脆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狮崩,我也撒尿,后來我還特地在他洗頭的地方撒了一泡鹿寻,看著他的禿頭睦柴,我想,這東西毡熏,專治脫發(fā)坦敌。
澡堂里總是霧氣蒙蒙的,澡堂里的人總是一絲不掛痢法。在大廳狱窘,我注意到旁邊有個老頭,抽著煙财搁,色瞇瞇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训柴,一臉淫笑——臥槽,這老頭不會是個Gay吧妇拯?我側(cè)了側(cè)身子幻馁,轉(zhuǎn)身把內(nèi)褲穿上。
我拿出了我的蘿卜越锈,一邊吃一邊暗自觀察旁邊那老頭:身材挺拔仗嗦,皮膚白皙,天然一段風騷甘凭,全在眉梢稀拐;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丹弱,目測五十多歲的樣子德撬,這老頭如果是個Gay也不錯……
正出神間,老頭朝我努努嘴躲胳,我出于禮貌蜓洪,給了他一根蘿卜。他接過來吃著坯苹,他說他叫老王隆檀,家就住在澡堂附近。我問他,你為什么總是色瞇瞇地看著這些男人恐仑?他說泉坐,人不能總靠現(xiàn)實活著,也要靠幻想裳仆。你看腕让,澡堂里霧氣蒙蒙,什么也看不清歧斟,你可以把來來往往的裸體男人看成是女人嘛……
我一想,臥槽這老王頭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肮辜瘛勾徽!我也學著老王的樣子统扳,隔著霧氣,把身邊經(jīng)過的男人想象成吉澤明步吹由、蒼井空、小澤瑪利亞……快看吶倾鲫,前面那個胖子萍嬉,大胸齙牙,肯定是波多野結(jié)衣磕道!
越想我越把持不仔斜!
突然疯特,老王僵持不動,嘴里也停止了咀嚼辙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面;繼而嘴角一勾庶灿,右臀向上抬起吃衅,只聽得“嘣……噗噗……噗…………”的幾聲,老王長出一口氣峻呕,又開始嚼起蘿卜來。
這時整個澡堂都安靜了瘦癌,許多人癡癡地望著跷敬,不知道哪里出來這么怪異的聲響;還有人停下穿衣西傀,著急地找著自己的手機,以為是誰打的電話娘锁;還有人衣服沒穿就要跑出去饺鹃,大喊:“地震了,地震了”馏锡。
老王還是一臉淡然地吃著蘿卜伟端,笑著說,你這蘿卜可真帶勁责蝠,讓我通了通氣。只不過啊齿拂,這次的屁不臭肴敛!
我一邊在心里罵娘吗购,一邊假裝夸獎他捻勉,您老的功夫啊刀森,真是又深又響!
老王聽到我的夸獎研底,笑得喘不過氣來。我心想冠蒋,你繼續(xù)笑乾胶,使勁笑,把你的屁味抓緊吸完……
三
昨天下午和老王在外面打完牌牙躺,老王硬拉著我去他家喝酒腕扶。我說喝就喝唄,就是喝酒的時候你不能放屁半抱,要不然一股酒味膜宋。老王說我操你大爺,我喝完酒放的屁有酒味史简?我說估計不僅有酒味肛著,說不定還會崩出青菜辣椒什么的呢。老王說我惡心殉农,邁步就要上樓,他家住四樓超凳。我趕緊攔住他,我說老王你等等轮傍,我不能在你屁股后面走啊,要不然我這頓酒甭喝了擎析。誰知他早就邁步上了樓梯挥下,我只好遠遠得在他后面跟著。
后來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现斋,老王邊上樓邊放屁偎蘸,打著節(jié)拍∶匝“敦敦敦”的串屁,“嘣嘣嘣”的炮彈屁倦西,“吱~~”一聲的蔫兒屁赁严,蕩氣回腸,驚濤拍岸卤档。如果說上次在澡堂里的節(jié)奏是《最炫民族風》程剥,那這次就應該是《小蘋果》了。就這樣舔腾,老王從二樓放到了家門口昙沦。
我早已經(jīng)被熏得屁意盎然,無奈只得向老王喊道盾饮,孫長老懒熙,快收了神通吧工扎。
進屋之后衔蹲,老王招呼著我坐下。老王的老婆從臥室里出來橱健,見到我來了沙廉,又是給我拿煙又是給我倒茶,就是不正眼看老王撬陵。看來這老兩口這次玩真的了蟋定。
酒過三巡草添,老王的老婆又拿出熏得發(fā)黑的口罩向我訴苦,說老王在家里放就放唄促王,在外面也不注意一點耳璧,人越多他就越來勁壁拉,我和他這日子是沒法過下去了。
趁著酒意,我就開始勸老王魄藕。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平時在外面要注意形象钠乏,有的話該說春塌,有的屁不該放簇捍;就算你憋不住暑塑,你也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解決吧,也得為家里的老婆孩子想一想事格。
老王也喝多了搞隐,說這屁還能憋?我說咋不能憋么鹤,屎尿都可以憋味廊,為啥屁不行呢?
說著老王就來了屁意柠新,他說我試試辉巡,于是掐滅了煙頭,挺直了腰板郊楣,咬牙收腹。我看見他一臉便秘的樣子钥组,不禁想笑今瀑。
我正在為老王憋屁成功而高興之時,只見老王突然坐立不安屿附,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抖動哥童。我意識到了危險,趕忙站了起來匀泊,只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