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距離上次用手機寫文章当叭,回首茬故,匆匆已過幾度春秋。那時是躺在本科宿舍的床上蚁鳖,用睡在下鋪兄弟的手機磺芭,一個字,一段話醉箕,緩慢地钾腺,描繪出當(dāng)時的所想,還有心情讥裤。是夜放棒,又躺在房間,煩悶不已己英,加之感冒侵?jǐn)_间螟,將正在看的書本丟棄在被子上。拿出手機损肛,寫寫我的二三事厢破。
很久沒有寫長文,面對屏幕治拿,居然想不出一個與此刻寫作最為契合的名字摩泪。突然看到旁邊書桌上亦舒和安妮的書本,她倆都寫過書名相似的文章劫谅,驀然片刻见坑,決定也把這篇不知道怎么發(fā)展的小文,也取名為《二三事》同波,以此打發(fā)郁悶的心靈激蕩鳄梅,也讓我的文字有了向前發(fā)展的借口。是的未檩,這篇文章戴尸,僅僅是,關(guān)于我自己的二三事
?(一)紅了櫻桃冤狡,綠了芭蕉
下午看《我是歌手》回放孙蒙,節(jié)目快結(jié)束時项棠,韓紅在訪談中說到了一個詞:柔軟。突然回想到了好幾本自己最喜歡的書里挎峦,最喜歡的作者都常常在文章字句中用到“柔軟”一詞香追。莫名地,第一次對韓紅有了好感坦胶,盡管透典,我依舊討厭虛假與做作。我無論是在寫文還是在送人書籍的扉頁中顿苇,也喜歡柔軟這個詞峭咒。因為我知道,真正與你相投纪岁,能用心銘記共同路途風(fēng)景的人凑队,心里最為柔軟的一部分,總會占有你的位置幔翰′霭保或艷陽明媚,或雨雪霏霏遗增,睹物思人叫惊,那柔軟會開出花,燦爛做修。
借助柔軟一詞赋访,我回首往事。
逝去的日子里缓待,有好多事,還有人渠牲。逐漸模糊旋炒,甚至是刻意遺忘。那塵封的記憶不是不愿打開签杈,而是無法打開瘫镇。北京不到三年的日子,我差一點忘記了來時的初心與奮斗的激情答姥。那曾經(jīng)鼓漲在心中的熱血铣除,就消磨在一天一天的,不知何為的日子中鹦付。
有時忙碌尚粘。有時閑散。寂然反省敲长,無奈慨嘆郎嫁,有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秉继。是一份意滿的工作。一踏睡覺的席子泽铛。還是一個鐵打不壞的飯碗尚辑。友人說:你是典型的文科生,想得多盔腔,做得少杠茬。我承認(rèn),也受教弛随。但是做一個只有眼前與茍且瓢喉,沒有詩和遠方的人,我不要撵幽。
我總會一個人在夜空下散步流連灯荧。對著周遭寂靜無人的黑暗處說我遇到的事與感想,甚至?xí)匝宰哉Z聊聊對于某個人的看法盐杂,那是真是的我逗载。
我總會一個人穿梭在北京最為繁華混亂的西單。借助湍急的人流链烈,摩擦掉霧霾城市添加在我心上的塵埃厉斟。我會在陌生人的眼里撕掉偽裝,在真實中展現(xiàn)最為頹廢的自己强衡。
我總會一個人在安靜的夜晚擦秽,一根耳機,重復(fù)無數(shù)次早已爛熟于心的音樂漩勤。似乎唯有音樂感挥,才能將某些不為外人道的心思與情緒,通過導(dǎo)線越败,排除體內(nèi)触幼。黑夜中的我很輕松。不知何時究飞,我迷上了東野圭吾置谦,只為那本《白夜行》。
匆匆亿傅,又是匆匆媒峡。舊時光,我不在對她說你好葵擎。有些時光的消散谅阿,流年中,揮手,足已奔穿。多一個字镜沽,沉重襲來。
流光溢彩的最后贱田,不過紅了櫻桃缅茉,綠了芭蕉。
?(二)念橋邊紅藥男摧,年年知為誰生
她蔬墩,曾經(jīng)是我高中時認(rèn)識的好朋友之一。一個愛詩詞耗拓,愛寫作拇颅,眼里綻滿理想火花的女子。我讀高一乔询。她讀高二樟插。
永遠記得那個高一的夏日。她在我書桌旁竿刁,對我說她最喜歡姜白石的這闕詞黄锤。時光的背后,除了離別食拜,還有殘忍鸵熟。那時,她梳高高馬尾负甸,穿最丑的紅色上衣校服流强,但笑容燦爛,用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讀:念橋邊紅藥呻待,年年知為誰生打月。
不為誰生,為己生蚕捉。
一朝春盡紅顏老僵控。
彈指一揮。
?芥子須彌鱼冀。
九年時間過去,歲月這把殺豬刀的作用顯現(xiàn)悠就。當(dāng)我再次遇見那曾經(jīng)的好友千绪。她已蛻變?yōu)榫鞲删毜哪赣H,身邊拖著可愛的孩子梗脾。嘴里不在是姜白石荸型,而是日常的瑣碎。
我不驚嘆炸茧,也不訝異瑞妇。生活的磨練不僅僅對她稿静,對我,對于任何一個人都是公平的辕狰。不同的改备,只是面對生活,你選擇了什么樣的道路蔓倍。迫與被迫悬钳,誰知道。
磨肩的道路偶翅,我們快速寒暄默勾。
各自的未來,我們快速告別聚谁。
只是母剥,那個明媚的下午,那個陽光的女子形导,吟誦紅藥為誰而生的美好換面环疼,永遠定格,定格為我青春最為懷念的景象骤宣。突然覺得北島的詩好秦爆,他說: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在一起憔披,都是夢破碎的聲音等限。
揚州的二十四橋依舊明月夜吧。那橋邊姜夔曾泣淚的紅藥不知是否還殘留芬膝,如果有望门,我希望它們?yōu)闀r光而生,為我們的時光而生锰霜。
?(三)人生若只如初見
自從高二時語文課聽到這闕詞筹误,有如中毒上癮,沉淪在納蘭的語調(diào)中癣缅。其后厨剪,不管我怎么迷柳永、看蔣捷友存、背蘇軾祷膳。只要這闕詞一出現(xiàn),確切地說屡立,只要開頭一句的聲起直晨,其他的詞句便在腦海中灰飛煙滅。
因著這闕詞,我買安意如的書勇皇,雖然看來看去罩句,目光永遠停留在第一篇。
因著這闕詞敛摘,我看納蘭的傳記门烂,雖然我不喜納蘭對對待生活的方式。
也因著這闕詞着撩,我開始了婉約文章的抒情诅福,雖然文字看去略顯矯情。
我們曾一起吃飯拖叙,一起放肆氓润,一起談?wù)摳髯缘奈磥恚黄鸺s定將我們的孩子重復(fù)我們的道路薯鳍。而后咖气,一個炎熱的夏日,臟兮兮的空氣中挖滤,決絕地崩溪,把友誼割止。在我還沒有沾染上社會流氣時斩松,我但愿保持自己最為純粹的擇友觀伶唯,縱使達不到心底最深處的想法,任性而為惧盹,于現(xiàn)在的我而言乳幸,也是好的。
翻開納蘭詞钧椰,你會發(fā)現(xiàn)粹断。《木蘭花令》嫡霞,不管納蘭怎么描繪與感嘆愛情瓶埋。最終抵達的,不是他的愛人诊沪,而是他的好友养筒。
它,是給友人的擬古決絕詞端姚。
人生闽颇,若,只如初見寄锐?
怎可。楊柳岸,曉風(fēng)殘月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