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媒體人,或者準確地說蓖救,是新聞人,在當下的自媒體時代斩例,都是如履薄冰的从橘。
互聯網時代,毀人譽人不用一朝一夕恰力,輿論導向用不了晝夜就可天翻地覆、黑白顛倒停局。于是,每一個自媒體人码倦,在對時下的熱點事件進行解析時,都會思考再三叹洲、字字斟酌工禾,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就會有人惡語相加民泵、甚至千夫所指。
記不清從何時起栈妆,不在少數的自媒體人通過批判咪蒙的文章和觀點厢钧,來標榜自己的三觀正確。我承認早直,咪蒙的有些文章,談不上“高雅”糕韧,但她敢說敢擔當喻圃,也敢于戳中讀者的軟肋。至少這次斧拍,她為江歌事件發(fā)聲的那篇推文《劉鑫江歌案:法律可以制裁兇手,但誰來制裁人性怕吴?》县踢,個人感覺,并不偏激硼啤,甚至說出了大多數事件關注者的心聲。
“江歌案”這一事件的關注點煞肾,突然在一夜間轉向了“帶節(jié)奏”的自媒體人。新京報的那篇快評《殺氣騰騰的咪蒙制造了網絡暴力的新高潮》籍救,引發(fā)部分網友的熱議和轉載蝙昙,咪蒙因此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有人說奇颠,她的文章煽動性太強;甚至有人說圆裕,她哪來的優(yōu)越感吓妆,去引導大眾發(fā)起簽名活動。但請那些抨擊咪蒙的人耿战,你們真的仔細看了嗎焊傅,她那篇文章結尾的簽名活動狐胎,是江歌媽媽發(fā)起的請求判決陳世峰死刑的簽名活動。她只是借助自己的影響力握巢,站在一位女性松却、一位母親的角度,盡可能的給受害者母親提供援助歌焦,她究竟錯在哪了呢?
咪蒙作為一名女性独撇、一位母親纷铣,她可能比絕大多數看客更加感性。于是以躯,她選擇將這份感情訴諸文字啄踊、以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力圖去接近正義社痛。
可能大多網友同我一樣,我們只能通過媒體去了解這個事件的真相斩箫,我們隔著屏幕在手機的這一端為江歌心痛撵儿,為其母親而難過,但淀歇,卻無法為她們真正做些什么。所以牡直,當看到有這樣一個平臺纳决、有這樣一個活動的發(fā)起,我們中的大多數阔加,都會出于善意,加入其中胳喷,渴望盡自己微薄之力夭织,讓正義的天平不至于傾斜得太扭曲。
看到網絡上有新聞人為《新京報》那篇快評點贊叫好尊惰,他們對咪蒙進行人身攻擊,并且大談特談新聞人的職業(yè)素養(yǎng)和新聞的客觀與真實戴卜。作為一個本科四年新聞專業(yè)的看客,我何嘗不知新聞的真實性要求和微博輿論場之強大投剥,但江锨,在這個真相很容易被篡改的年代,我不知道酌心,所謂的絕對真實安券,是否存在侯勉。
想起了伊坂幸太郎在《金色夢鄉(xiāng)》中曾寫過的一句話址貌,“真相是很容易被篡改的徘键。事情發(fā)生過后,最容易被人們接受的情況便成了事實”螟凭。
作為一個曾經不止一次被全網黑過的自媒體紅人赠制,咪蒙顯然知道挟憔,在風口浪尖為事件發(fā)聲,可能會帶來的人身攻擊與鋪天蓋地的惡意相加政恍。于是达传,文章末尾她寫道迫筑,“今天寫這個事宗弯,有朋友提醒我,不要有立場辕棚,有立場會被罵逝嚎。我理解他們對我的保護详恼,但我想過,寫到粉絲千萬昧互,就是為了支持應該支持的,反對應該反對的硅堆。我們總要為了捍衛(wèi)心中的正義渐逃,做點什么吧》杼叮”
咪蒙的關注者喜歡她的文章,很大程度上是喜歡她的敢愛敢恨敢說話竖哩,那些我們都懂卻沒人敢白紙黑色寫出來的道理相叁,咪蒙敢辽幌。對劉鑫進行道德譴責,本身就是民心所向虑润。咪蒙的那篇文章加酵,只是給了一直關注江歌事件哭当,同時又想為之做點什么的網友指出了一個方向钦勘,她鼓勵大家簽名請愿,她也愿意為江歌媽媽提供經濟與法律的援助渗柿。
法律可以制裁兇手朵栖,但誰來制裁人性?既然法律在某種程度上無法給予制裁陨溅,那通過輿論的譴責,讓劉鑫被道德碾碎雹有,又有什么不可以?試想一下霸奕,如果江歌遇害的事件沒有任何人站出來為之發(fā)聲吉拳,我們會不會感到真正的絕望和世態(tài)炎涼。
《新京報》口口聲聲說反對網絡暴力煤惩,但那篇自詡正義的快評魄揉,自以為是的站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上抨擊咪蒙的正義感,難道不也給咪蒙帶來了網絡暴力嗎洛退?
刀子沒捅在自己身上兵怯,當然不知道會有多疼摇零。我們都不愿看到人性被泯滅推掸、善良被踐踏驻仅。至少從咪蒙的身上噪服,我看到了溫度,看到了人性粘优,看到了不懼輿論呻顽。她發(fā)聲,只是希望兇手陳世鋒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嬉愧,讓劉鑫給江媽媽一個交代、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没酣。
假使有朝一日連咪蒙這樣的人都不敢發(fā)聲卵迂,試問還有誰,敢去持續(xù)追蹤事件的真相偿衰,表達自己的言論和情緒?
至少這一次哎垦,我站咪蒙恃疯。至少是她,將江歌事件再次推向了高潮郑口,給了受害者母親更多的關注和被看見、被傾聽的機會犬性。而我們,又做了什么呢乒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