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步入火車站的地下停車場時喻频,越往里走托酸,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迎面向我撲來,我整個人立即被對往事的回憶淹沒了不跟,我努力抑制著不讓自己沉入其中颓帝,努力趕跑那幅不經意間進入腦海中的畫面:父親、母親窝革、我和孩子正在北京西站地下停車場排隊候車购城,也是這樣的鐵欄桿,也是這樣曲折的線路虐译。
我的眼睛不知不覺間又濕潤了工猜。
為什么所有的地下停車場都設計成這樣?
沉睡的往事在不經意間就被輕易的喚醒了菱蔬。
我,又回家了史侣。
我是回來送藥的拴泌。
父母都陽了,老公設法搞到了一盒輝瑞惊橱,讓我送回來蚪腐,怕寄丟了。
昨天晚上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税朴。
我知道我會永遠記住歷史的這一幕回季。
每個人的歷史都是由她自己寫就的。明天的這件事也將載入我的史冊正林,直到有一天我灰飛煙滅了泡一,它也就隨著我一同消失了。
年紀大了觅廓,過去的經歷讓我有很強的歷史意識鼻忠,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把每一件我認為值得記憶的事情都小心的儲存在我記憶的倉庫里杈绸。
自從認識“簡書”以后帖蔓,我就把簡書當做了儲存記憶的容器。
腦子里有什么想法瞳脓,我立刻就把它寫下來塑娇,以免遺忘,以免激情消失劫侧。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埋酬,我終于進入了睡眠。
老公比我起得早,六點不到我就聽到廚房傳來了噪音奇瘦。起初棘催,我以為他又在鼓搗什么,原來是在做飯耳标。
真是罕見醇坝,除非迫不得已,他幾乎從不下廚次坡。
他做了蛋炒米呼猪,里面和了點兒胡蘿卜,還挺香砸琅,比我做得都好宋距。
大約六點四十,我們出發(fā)了症脂。他開車把我放到北京北站谚赎,然后自己去上班了。
車站人不少诱篷,現在很多人已經不帶口罩了壶唤。
火車上基本座無虛席。
由于昨晚沒有睡好棕所,我一上車就睡了闸盔。帶的電子書根本就沒看。
出站后琳省,我順著路標直接找到了地下出租車停車場迎吵。
沒想到地下停車場那種熟悉的結構立刻喚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
一見到父親针贬,我就開玩笑的說:誰讓你病了击费?盡給人找麻煩。
父親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桦他,母親的精神狀態(tài)略差一些荡灾,但也算不錯了。
母親的燒已經退了瞬铸。來之前我們就微信過了批幌。
我先是站著,后來又坐了會兒嗓节。
我是12:53的車荧缘,大約11點20分左右,我在高德上打了個車拦宣,隨后就出門了截粗。
臨走前信姓,姐姐從冰箱給我拿了很多水果:荔枝、長得像雞蛋一樣的黃柿子绸罗、普通的紅色西紅柿意推、葡萄,還有事先準備好的面包珊蟀、雞蛋以及一個香瓜菊值。
到了火車站我才想起來我不應該拿這些東西,萬一被傳染怎么辦育灸?
回家以后還是先放放再吃吧腻窒。
本來,我是連家門都不準備進的磅崭,不過來都來了儿子,我覺得無論如何還是應該進來看一眼,否則也顯得太沒有人情味兒了砸喻。
四點半左右柔逼,我已經又在自己家了。
以前回一趟家得坐六七個小時的車割岛,一天最多跑一趟卒落,自從高鐵開通后,一天可以跑個來回蜂桶。
父母以前在北京幫我照顧孩子的時候,高鐵還沒有通也切。
那時扑媚,回北京我們一般都坐到北京西站,如果父母在雷恃,我就打車回疆股,打車也很麻煩,得在地下車庫排好長時間的隊才能坐上車倒槐。那隊長得像一條蜿蜒的蛇一樣旬痹,那情形和我上午見到的情形類似,只不過那個隊還要長一些讨越。
已經好多年了两残,我沒有到過北京西站了,更沒有在北京西站的地下車庫排過隊把跨。
我似乎還挺懷念那種熟悉的感覺人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