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已經有一年了戳气。
還記得剛上班的時候链患,除了緊張、不安瓶您,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了麻捻!沒有大部分人的驚喜岩四?激動诊沪?啊…我終于找到工作了,然而孙技,這些感受我未曾有過夜赵,甚至到現(xiàn)在明棍,我都沒有慶幸自己有了這么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教師!
相反寇僧,每一天摊腋,每一時,每一刻嘁傀,我都在問媽媽:我可不可以辭職兴蒸?我可不可以不上班?得到的永遠只有一個答案:身在福中不知福细办。
哪來的福橙凳?雙休還是寒暑假?總之笑撞,“傅盒ィ”我是沒見到過,所謂的“禍”倒是挺常見的茴肥。
學生太頑皮 家長太難纏? 領導見不得誰閑著
對于下班后已經瀕臨死亡的我坚踩,熱熱剩飯,寫寫教案瓤狐,應付應付家長瞬铸,學學習…我現(xiàn)在每天都在想:我在這么一個揮灑青春的年齡里卧晓,天天干這些事,我覺得我提前進入更年期了赴捞,出去跟朋友玩,再也沒勇氣稱自己美少女了郁稍!
我現(xiàn)在坐在去上班的班車上赦政,只想干一件事:睡覺
管他的公開課、運動會耀怜、培訓…給老娘全都滾一邊去吧;肿拧!财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