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堂哥堂妹兩家過年的固定項目攒暇,中午聚餐土匀,好多年沒見過油果子了,我吃了好幾顆形用,又香又脆就轧。
吃完飯把三個孩子送去游樂園給點零花錢自己玩,下午我們唱歌田度,不管唱得好不好妒御,喜歡但不會唱的就開原聲跟著唱,一頓嘶吼心頭舒爽就好镇饺!
不過我們一家子麥霸乎莉,即使物理老師唱不好,音樂老師總是能唱得好的奸笤,老漢兒以前是他們老年樂隊的主唱惋啃,二胡手,他和娃他二爺爺喜歡民族類歌曲监右,進屋就給他們整了幾首边灭,后來先生點的幾首超級老歌才對他們胃口,比如《不忘階級苦》秸侣,歌詞:滿懷階級恨存筏,我定要報冤仇宠互!狗腿子一大幫味榛,催租又逼債……我都沒聽過,上洗手間時聽見他們把好人一生平安唱得惡狠狠的[偷笑]此代溝不是普通溝予跌,是瑪利亞那大海溝搏色。
我不唱歌時站在旁邊不想坐,堂妹不停投喂券册,直到我狠狠拍拍奶油肚频轿,腦袋搖成撥浪鼓她才停手,狂吃不胖的人永遠不了解喝水都長肉的人心中的痛啊哎烁焙!
唱某首歌時突然一陣猛烈咳嗽航邢,我放下話筒沖進洗手間好一頓咳,眼冒淚花骄蝇,收拾完出來一唱又咳膳殷,哎呀還沒走嗎!喝點水休息一會九火,又輪到我點的歌了赚窃,音樂響起册招,再試試,耶勒极!竟然能飆高音了是掰!真稀奇!又給自己點了海棠辱匿、吹夢到西洲键痛、給你一點顏色,爽快掀鹅!
KTV包間六點結(jié)束散休,步行回中午吃飯那家飯店,提前一天就定好的午餐和晚餐都在那個包間乐尊,結(jié)果晚上去服務(wù)員竟然說包間滿了只能坐大廳戚丸,大廳就大廳吧,可竟然要分成兩桌扔嵌,我們12個人一個大桌剛好限府,服務(wù)員說大桌別人定的,老人們意見很大痢缎,專門團年胁勺,你要分兩桌還有啥意思!扭頭就走独旷,說換一家吃點kaokao小菜就行署穗,不在這吃了!
于是去堂妹學(xué)校附近一家小店嵌洼,招牌是面館案疲,店主一大家子圍了兩桌正在團年,喝酒聊天很熱鬧麻养,見有客人來褐啡,老板還是放下碗筷熱情接待,聽說有米粉鳖昌,當然我首選米粉备畦,和大嫂二人各一份中碗紅湯米粉,其余人都點的小碗许昨,陸續(xù)上來幾碗懂盐,然后就是各種涼拌小菜陸續(xù)擺上桌,花菜糕档、折耳根莉恼、肚絲、牛肉、泡菜类垫、餃子司光、幾大碗kaokao……我和大嫂抬頭看見對方眼里的驚訝,飯后散步悉患,順便參觀堂妹工作的學(xué)校残家,還有新修的毀譽參半的網(wǎng)紅橋,“哎呀漲得慌售躁!好久沒吃得楞個撐了坞淮!我以為吃米粉就是米粉,哪曉得還有楞個多菜陪捷!”大嫂摟著圓滾滾的肚子說回窘。
“哈哈射洪的面館就是這樣,你以為只賣面市袖,其實啥都賣啡直,有面有涼菜有米粉,有kaokao,中午還有炒菜苍碟!”
“下午就吃得不歇氣酒觅,晚上還上個哈當!早曉得就點小碗米粉了微峰!”我扶著自己的水桶腰說道舷丹。
以前我們團年,都是在家做蜓肆,每家吃一天就要吃三天颜凯,后來越來越忙,父母們開始健忘仗扬,搭配一大桌子團年飯越發(fā)費力症概,三兄妹就商量著,干脆合在一起外面吃厉颤,三家人一人請一年穴豫,執(zhí)行了幾年后忘了該誰請凡简,有時我們又不回來逼友,后來又改為AA制,堂妹在本地工作秤涩,每次都是她安排找地方帜乞,今天中午吃飯六百多,下午唱歌150筐眷,小孩游樂園門票一人40黎烈,晚上兩百多,加起來一千多點,我們和堂哥各給堂妹轉(zhuǎn)400照棋,大概差不多就行了资溃,給孩子們各發(fā)200壓歲錢,各回各家烈炭。
時光如流沙溶锭,父母青絲變白發(fā),我們臉上也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符隙,孩子們從小不點兒變得比我們都高趴捅,一年又一年在歌聲中辭舊迎新,祝友友們來年錢兔似錦霹疫,兔飛猛進財源廣拱绑,前兔光明事事順。丽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