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以前挤悉,導師新開了一個工作室,我們時常在里面做研究畫圖巫湘。最近装悲,任務很重,又恰逢各類考試臨近尚氛。生活和學習兩邊無法兼顧诀诊。
兩天前,導師要一份急稿阅嘶,必須第二天要完成属瓣,原本的計劃就這樣被打亂了。那天晚上讯柔,我?guī)缀醢玖艘粋€通宵抡蛙。雖然我按時完成了任務,但是第二天我就發(fā)燒了魂迄。渾身感覺很虛弱粗截,一點力氣都沒有,頭重腳輕的捣炬∷淞恚回去量了體溫38.4℃翎猛。之后便就癱在床上了氮趋。我只是給我媽打了一通語音電話积锅,問她吃什么藥比較好。我害怕發(fā)起視頻聊天推溃,讓她看到我如此虛弱的樣子昂利,因為不能立刻飛奔過來而焦急、擔心美莫。
我已經(jīng)連續(xù)好多天沒有打電話回去了页眯,通宵梯捕,開會厢呵,生病,晚歸傀顾,措手不及襟铭。我習慣于每天給爸媽開啟視頻通話,無論多長時間,閑聊也好寒砖,談事情也好赐劣,算是有個精神支柱。連續(xù)好幾天哩都,見不到爸媽魁兼,跟他們說不上幾句話,感覺就像一滴墨水墜入大海漠嵌,暈眩咐汞,不著邊際。但是我真的沒時間儒鹿。
昨天化撕,趁著晚上吃飯的時間,我播過去一個語音電話约炎,我說我好久都沒給你們打電話了植阴,突然鼻子有點酸酸的。我媽說圾浅,沒事掠手,知道彼此平安就好。我說狸捕,那不行惨撇,我想看你們的臉。老媽打趣府寒,那有啥看的魁衙,不還是那張老臉。我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株搔,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剖淀,便急忙以吃飯為借口停止了這段通話。
那個時候纤房,我真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個陌生的省城市里獨自打拼到深夜纵隔,面對親人,自己的委屈炮姨,還有無助想得以釋放捌刮,卻又不敢讓他們擔心的無奈。
后悔嗎舒岸?動搖嗎绅作?還要堅持嗎?還相信自己嗎蛾派?
沒有理由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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