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延安參加表妹大兒子的婚禮系宜,遇到表嬸子。表妹的奶奶是我爺爺?shù)挠H妹妹鲫惶,我和表妹都出嫁了蜈首,按老家的講究請不到我。
因為在一個城市生活,親戚少欢策,打攪得多吆寨,表妹家的喜事自然要請我,我行的是朋客禮踩寇。吃飯是按親戚安排座位啄清。
小時候去過好多次表叔家,在他家農(nóng)村的土坑上睡覺俺孙,表嬸給我們做好吃的辣卒。表叔在縣城工作,正月十五我跟表妹一起看秧歌睛榄。
有一次秧歌隊過來了荣茫,表叔把我和表妹扶到房頂上。房頂上有好多看秧歌的场靴,互相擁擠著占據(jù)有利地位啡莉,我和表妹手拉緊。
好多年沒見面了旨剥,我嬸子依然能認得我咧欣,叫出我的名字,我感覺很親切轨帜。嬸子雖然老了魄咕,但是比同齡人顯年輕。
老親戚們常走動蚌父,記得那年我大妹英年早逝哮兰,表叔到我們家看我爸,老兄弟拉住手不說話苟弛,眼淚淌下來也不擦奠蹬,在場的人都哭了。
有一年過春節(jié)時嗡午,表叔大年初一因病去世。我娘家人是表叔的外家冀痕,按家鄉(xiāng)的風俗必須到場參與葬禮荔睹,督導葬禮。
表叔去世得太突然言蛇,表叔只有兩個孩子僻他,表妹和她的弟弟都沒有經(jīng)過事。我四爸急忙從西安趕回腊尚,幫表叔的孩子料理后事吨拗。
我哥和堂弟弟們也去幫忙,我沒參加葬禮,但是聽哥哥他們說過劝篷,表叔年齡不大走得真是太突然哨鸭,表妹和表弟哭得很可憐。
表妹家過事遇到表嬸娇妓,不由得回憶起過往像鸡。我到場早,見了表嬸子哈恰,一起說陣話只估,提起表叔和我爸依然動容,讓人唏噓不已着绷。
今天參加表妹家兒子的婚禮蛔钙,遇到原來單位的小同事,原來她也是表親荠医。表妹的爺爺跟她的奶奶是親兄妹吁脱。多年同事,從來不知道子漩。
以表妹為中心豫喧,我們跟表妹的遠近一樣。她奶奶是表叔的姑姑幢泼,我爺爺是表叔的舅舅紧显。陜北人的說法,我家是上姑舅缕棵,她家是下舅姑孵班。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面線親吧!上幾代人的親情招驴,讓后來人繞來繞去繞不清篙程。
表妹比我小幾歲,人生經(jīng)歷比較曲折别厘,她勤奮上進很勵志虱饿,把一家人的光景打理得風生水起,兒子的婚禮隆重又典雅触趴。
出門在外氮发,很少參加這類老親戚的事情。表妹邀請了我冗懦,說明在乎我們之間的親情爽冕。真心祝福孩子婚姻美滿幸福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