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七歲的時候抛虏,有過這么一件事博其,是發(fā)生在我媽媽身上的。
那天迂猴,她一大早出門去我的一個舅舅家慕淡,舅舅家的位置很奇特,是在一片山坡上沸毁。
那片山坡最這大半年來蓋滿了房子峰髓,而且都是獨門獨戶的傻寂,一戶人家有一個小院,從平地上去携兵,一路上彎彎曲曲疾掰,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徐紧,沒有路牌静檬!可能是因為政府還沒完全規(guī)劃好吧。
我家離得不遠并级,我媽媽走路去的拂檩,從最主要的路口上山,沿途都是人們自己建的房子和院落嘲碧。
從大路口到我舅舅家稻励,其實大概只要拐五個彎就行,我也去過幾次愈涩,除了第一次迷路外望抽,后面也都能記得。
我媽媽就更不用說了钠署,她想也沒想糠聪,就左一拐,右一拐谐鼎,往半山的舅舅家走去舰蟆。
一般來說,以我媽媽的速度狸棍,五六分鐘就可以走到了身害,可奇怪的是,我媽媽走了五分鐘草戈,該拐的彎已經(jīng)拐了塌鸯,竟然沒看見舅舅家!
她有些急了唐片,退回一個路口丙猬,仔細看看方向,這一看倒好费韭,竟然看得有些迷糊了茧球!
原來記憶清晰的路,雖然彎彎曲曲有分岔星持,但整個路線是不會錯的抢埋,而且,舅舅家的房子很特別,門前有根碩大的紅柱子揪垄,怎么可能找不到呢穷吮?
可事情怪就怪在這里,我媽媽退回一個路口饥努,往前走捡鱼,走個幾分鐘,覺得不對肪凛,又退回堰汉,從另一個方向走,漸漸地伟墙,她已經(jīng)不相信自己的記憶了翘鸭,甚至有種從沒來過的感覺!
沿途的小店和賣早飯的小攤戳葵,一開始覺得是熟悉的就乓,位置也正確,可再拐個幾下拱烁,我媽媽也不確定了生蚁。
就這樣走走拐拐,大半個小時后戏自,我媽媽滿頭大汗邦投,卻依然辨不清方向,而且擅笔,她竟然連下山的路都找不到了志衣!
一路上,陌生的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媽媽猛们,還以為是哪個鄉(xiāng)下來找親戚的呢念脯。
當然,我媽媽最后被逼無奈弯淘,也問了幾個路人绿店,可要命的是,因為那里是沒有路牌的庐橙,我媽媽只能靠描述假勿,比如跟大家說要找一個有紅柱子的人家,可光這樣說态鳖,誰也不清楚转培。
也有人給我媽媽指了路,我媽媽三步兩步趕過去一看郁惜,到了另一戶人家,門口也有紅柱子,只是沒舅舅家的粗大兆蕉。
可恨的是羽戒,我那舅舅是個內(nèi)向人,這周圍的鄰居虎韵,估計都不太認識他易稠,我媽媽無論怎么問,都得不到準確的答案包蓝。
沒辦法驶社,只能靠自己一點一點摸索前進,于是测萎,我媽媽再一次來回折返亡电,左拐右拐,這一折騰硅瞧,竟花了將近三個小時份乒!
早上八點多出門的,現(xiàn)在都快十一點了腕唧!
我媽媽當時也非常蹊蹺或辖,覺得自己撞了邪了,后來枣接,她稍微冷靜了一下颂暇,盡可能慢慢地尋找。
當然但惶,后來我媽媽的確到了舅舅家耳鸯,但具體是怎么去的,她也說不清楚榆骚,就是莫名其妙就走到了片拍。
再問細節(jié),她說妓肢,當時好像看見前面有個穿紅衣服的婦女捌省,覺得這人很像我舅舅的一個鄰居,就跟在她后面了碉钠。
結(jié)果纲缓,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舅舅家喊废,我媽媽當時激動萬分祝高,直接上去敲門,等我舅舅出來時污筷,那個紅衣服的婦女卻已經(jīng)不見了工闺。
我媽媽問舅舅到底有沒有這么一個鄰居,舅舅卻說不知道,說他沒見過這么一個人陆蟆!
再后來雷厂,聽有些年長的人說,我媽媽是遇到岔路鬼了叠殷,這種鬼不要人命改鲫,但是喜歡跟人開玩笑,不管白天黑夜林束,逗人玩像棘,就是讓人找不到路。
而當他們玩膩了壶冒,就會讓人找到路缕题,據(jù)老人們說,我媽媽看見的那個婦女依痊,很可能就是有意帶路的避除!
我媽媽這次經(jīng)歷非常真實,嚇得她心理都快出問題胸嘁,后面的幾個月瓶摆,她根本不敢獨自出門,晚上有時去買個東西性宏,非要我爸爸陪著群井。
不過,后來也沒有類似的經(jīng)歷了毫胜,可能是岔路鬼不想再捉弄我媽媽书斜,轉(zhuǎn)而捉弄別人去了吧。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特別真實的靈異經(jīng)歷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