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著課,老爹發(fā)來一條微信:“要開始剃頭發(fā)了莉测⊙罩瑁”我沒理會,最近總是對老爹發(fā)來的消息不怎么理會捣卤,即使有紅包也是等幾個小時以后再領忍抽。
過了幾分鐘,又發(fā)來一條:“剃完了董朝√菡遥”附上一張光頭照。
我蔫蔫的回過一個“丑”字去益涧。
丑,真的很丑驯鳖。老爹那一張臉本就不白闲询,最近看出消瘦,更顯老態(tài)浅辙。頭發(fā)都剃掉了扭弧,露出白色的發(fā)根,像枯草一樣沒有生氣记舆,這才發(fā)覺以前那些喲黑是染出來的鸽捻。
“女不嫌爹丑。傷自尊了”隔很久泽腮,老爹才回復御蒲。
丑,是很丑诊赊,再丑也是我的老爹厚满。
這學期伊始,至今碧磅,我一次也沒有回過家碘箍。雖然兩個城市離得不遠,短短兩百公里鲸郊,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丰榴。
拋開家庭的牽絆,我的生活很自由秆撮,想念也都拋之腦后四濒。
夫人這幾年出國去了,老爹一個人操持家務,又當爹又當媽峻黍,偶爾還要安撫老小孩一樣的奶奶复隆,辛苦的很。再過幾天就是母親節(jié)姆涩,忽然想給老爹過一過挽拂,雖然他從不贊成搞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