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對門搬進個女人
? ? 去年夏天的猛,對門空房賣掉了洒扎。住進一個女人。
條子不錯衰絮,上下樓梯里碰到過幾回,后面看磷醋,屁股大圓猫牡。
她老是帶個KN95的口罩,哪怕扔垃圾都帶著邓线,還沒看過她臉淌友,頭發(fā)倒是細長留香,三十歲的樣子骇陈。估計沒結婚震庭。
樓道里碰到,我都讓她先上去你雌,我喜歡跟在姑娘后面上樓梯器联。
? ? 我,一個留守老大爺婿崭,老太婆給兒媳帶孩子去了拨拓,兒媳說房子小住不下,其實嫌我邋遢氓栈。
我自己還懶得去渣磷,還是在自個兒家里快活。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授瘦。家里喝點小酒醋界,公園下下棋吹吹牛逼, 換著摟中年婦女跳跳廣場舞提完,日子快活的很形纺。
2.細長留香的黑發(fā)
? ? 對門那女人,她家房型跟我的一模一樣氯葬,買的二手房挡篓,里面裝修時候我跟刷大白的師傅還閑聊了幾次。
初夏,小區(qū)里的薔薇盛開官研,爬滿了圍墻秽澳。
從廚房窗戶,看著她騎個復古自行車一閃而過戏羽,白凈的T恤担神,天藍瑜伽褲,一雙大長腿始花,我的心也跟著自行車轉動起來了妄讯。
細長留香的黑發(fā),隔著兩層樓酷宵,我都能聞見飄過來的香味亥贸。
現(xiàn)在這些年輕男人,搞不懂他們的白幼瘦審美浇垦,那壓根就沒長開炕置,就不叫女人。
女人的味道男韧,30幾歲才是最好聞的朴摊。
? ? 我上高中那會,八十年代初此虑,班上有個男生特別喜歡大姑娘的麻花辮甚纲。有個周末在學校門口書店里閑逛,沒管住自己的手朦前,摸了一下正在看書的大姑娘的黑長麻花辮介杆。那姑娘尖叫喊了一聲流氓。那個年代韭寸,一個流氓罪这溅,未滿十八的小伙子,判了九年棒仍。后來就沒他消息了悲靴。
? ? 兒子跟老太婆關系好,他也看不上我這個老頭莫其,總覺得我耽誤了他癞尚。父子關系旋恼,從他上高中就斷斷續(xù)續(xù)緊張橱健。
兒媳婦2019年懷孕時候,老太婆就去杭州伺候他倆去了绽榛。
老太婆身上憨颠,優(yōu)點明顯胳徽,缺點也炸眼积锅。
她做家務帶孩子是一把好手,干脆利落還仔細养盗,就像她幾十年的短發(fā)一樣缚陷。
就是對我太嘴碎,哪里都看不順眼往核,嘴就沒停過箫爷。
現(xiàn)在走了真好,終于可以躺在床上沙發(fā)上慢悠悠抽煙了聂儒。大晚上還要出門在漆黑的樓道里抽虎锚,真他媽的憋屈。
帶兒子一起嫌棄我?guī)资炅笋没椋椰F(xiàn)在終于熬出頭了窜护。
3.我的瓠子情節(jié)
? ? 反正退休,天天也無事非春,老太婆服侍兒子一家柄慰,一個月到手兩千,我自己落個快活逍遙税娜。
上午我一般買個菜回來就不出門,下午三四點去社區(qū)下下棋跳跳舞藏研,晚飯整點小酒喝喝敬矩,再去跟門口保安吹吹牛B。
自從對門女的來了蠢挡,我的心就不怎么安靜了弧岳,生活也沒以前有規(guī)律了。
廣場舞的大嬸和老太婆們业踏,也無法提起我的興致禽炬,總覺得太俗、太胖勤家、太油腹尖。
矮冬瓜的條子,一節(jié)節(jié)的短粗腿子伐脖,往那一站活像一堵墻似的背…
? ? 我的生活重點和作息热幔,也跟著對門女的調整了。
我常在貓眼處讼庇,廚房陽臺绎巨,駐足,出神蠕啄,幽思场勤。上午她都沒啥動靜戈锻,有時候中午穿個睡衣就去倒垃圾,下午會看到她出門和媳,估計晚上睡得晚格遭。
我特意在中午的點,在樓下徘徊窗价,等她丟垃圾如庭。
跟著她后面上樓,雖然她出門帶口罩撼港,還沒見過鼻子和嘴巴坪它,但那雙眼睛似乎會說話,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帝牡、期待著什么往毡。
寬松的睡衣,長度剛好到膝蓋靶溜,兩根寬窄剛好的肩帶开瞭,露出頎長的脖頸和玉手臂≌窒ⅲ晃動的排球嗤详,搖擺的籃球,隱隱顯顯瓷炮,明明暗暗葱色,在罩衫一樣的袍子里,自由地扭呀晃呀抖呀娘香。
我就喜歡瓠子一樣的前半球苍狰,我這代人,小時候的夏天傍晚烘绽,好多婦女洗完澡就露出兩條瓠子乘涼淋昭,拖的老長老長,尤其是彎腰時候安接,似乎要拖到地上了翔忽。
也就想想吧,聊以自慰盏檐。
? ? 壓抑的60年代呀打,是我的性啟蒙年代。
60年代糯笙,除了壓抑贬丛,就是貧窮,饑餓给涕,做不完的農(nóng)活豺憔,吃不飽的肚子额获,過不完的苦日子。
那年公社收稻子恭应,我也才十歲左右抄邀。小孩子和婦女們捆稻子,男人們挑擔昼榛,一天下來疲憊不堪境肾。
傍晚夕陽,我的影子拉的老長胆屿。我眼尖奥喻。看見和我捆稻子的那個婦女在河邊敞開上衣褂子非迹,拿著大毛巾擦腋窩和瓠子下半球的邊緣环鲤。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其他人的瓠子,呈八字形憎兽,拖到褲腰帶那里冷离。她雙腿站在水里,彎腰洗毛巾的時候纯命,兩條瓠子尖沒在了河水里西剥。
河水暗流不止,那瓠子尖在水流里被撫摸著亿汞,肯定好清涼瞭空,好舒服,好癢糯留夜。
當時十歲的我,覺得身體有東西在膨脹图甜,真希望自己能在水下吸一口瓠子尖尖碍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