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一直有一個情緒在困擾著我裆站,不屬于抱怨条辟,也不屬于消極,直到今天早上宏胯,剛才突然想到一個詞——激進羽嫡。
于是,我就順著這個激進開始往下追問肩袍。
我為什么要激進杭棵?
自己的觀點不被認同。
為什么要追求別人的認同了牛?
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颜屠。
這個欲望是什么辰妙?
證明自己是對的鹰祸。
如果是對的,為什么還要去證明它密浑?
自己還沒有做到蛙婴。
為什么沒有做到?
把注意力花在了證明自己上尔破。
怎樣才能做到?
把注意力放到最重要的事情上。
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漩怎?
成長趣竣。
為什么?
成長若是成真胆剧,證明自動完成絮姆。
怎樣才能讓成長成真呢?
堅守正確的原則秩霍,即便在做的不好的情況下篙悯,也要持續(xù)做下去。
如何制定自己的原則铃绒?
不停的問自己什么最重要鸽照,找到它。
笑來老師專欄里又講(制定原則的基本原則):
1.這個原則既然這么重要颠悬,那它意味著什么矮燎?
2.如果我堅守這個原則的話定血,有什么事情是我絕對不能做的?有什么事情是我必須做的诞外,不得不做的糠悼?
3.在我堅守這個原則的過程中,遇到的最大阻力是什么浅乔?我是如何克服那些阻力的倔喂?
4.在我堅守這個原則的過程中,我學(xué)到了什么靖苇?
5.在長期堅守這個原則的過程中席噩,我吃了哪些虧,得了哪些便宜贤壁,總體上的得失如何悼枢?
最后的落到了原則上。說到原則脾拆,就說昨天發(fā)生了一件事情馒索。
對于我們跆拳道行業(yè)來說,招收學(xué)員的其中一個標準名船,就是年滿四周歲以上绰上。之所以出這個標準,也是有很多因素的考量渠驼。
第一蜈块、影響整體課堂
第二、孩子太小迷扇,安全無法得到保證
第三百揭,太小不適合劇烈運動
……
總體來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蜓席。
平時在招生的時候器一,也會跟家長講到,孩子太小厨内,不適合運動祈秕,并且闡述這樣做的原因,以顯示自己的專業(yè)隘庄。
這也是招生的一個界限踢步,也就是說,在招生上要遵循一定的原則丑掺,不能胡子一把抓获印,來者不拒。
不管怎么說,我是很認可這個標準兼丰,我也把它當做招生的一個原則玻孟。既然它是一個原則問題,那么問題來了鳍征,如果一個孩子三歲零八個月黍翎,相對于其他孩子還算是比較靈巧,那么這個孩子收還是不收艳丛?如果在四歲以上匣掸,孩子特別愚笨,我們可以選擇不收氮双。問題是碰酝,四歲以下要不要考慮〈鞑睿或者說送爸,他們有沒有被考慮的資格。
我們都認為暖释,做人要靈活袭厂。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球匕,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纹磺,不要太理想化。現(xiàn)在找一個學(xué)生多難谐丢?(這是我表達出堅守這個原則后爽航,聽到的勸解。)
于是乾忱,就有了前面的那個情緒——激進。
在我看來历极,既然是原則窄瘟,就是必須要嚴格執(zhí)行的,如果連原則都可以隨時更改趟卸,那人生將會是非常隨意的一生蹄葱。
關(guān)于原則的概念,我深刻意識到它的重要性锄列,是在樊登講《高效能人士的七個習(xí)慣》那一期图云。就是說,在生活中我們要一什么為中心邻邮?比如竣况,孩子、另一半筒严、工作丹泉、事業(yè)……最后的答案是情萤,要以原則為中心,生活的航線才不會偏離正規(guī)摹恨。
其實說白了筋岛,原則不就是一個人的價值觀嗎?就因為完美永不存在晒哄,所以才有了除了堅守原則外睁宰,其它都可以稍微放一點水的余地。而不是因為完美永不存在寝凌,所以才可以在原則上做手腳勋陪。
我也在糾結(jié),關(guān)于某些事要不要太激進硫兰,我是不是真像別人眼里的那樣诅愚,太鉆牛角尖、太較真了劫映∥バⅲ或者,我所謂的原則泳赋,是不是真正的原則雌桑?別弄了半天,堅持的是個偽原則祖今,這就真成了鉆牛角尖校坑。
關(guān)于原則,我有查閱了笑來老師對它的描述:
對自己制定的原則執(zhí)行的不夠苛刻千诬,然后你就變傻了耍目,更確切地說,你失去了成長的機會徐绑。
不要誤以為自己是一個完人邪驮,不停問自己什么最重要,什么更重要傲茄,在最重要的地方百分之百的堅守原則毅访,其他的地方可以放點水。
笑來老師明確指出盘榨,對自己制定的原則喻粹,必須苛刻的執(zhí)行,否則草巡,就會變傻守呜,失去成長的機會。
之所以要深入思考,不停的追問什么更重要弛饭,什么更重要冕末。也就表明,我們不可能一開始就變得最好侣颂,而是通過不斷摸索档桃,不斷的嘗試,不斷的改進才能達到憔晒。
這就解釋了另外一個疑惑“優(yōu)秀是一種習(xí)慣”藻肄,意思就是說,我們做事不求做到最好拒担,但是要做到我們能做到的最好嘹屯,這個行為本身就是在向更好靠近。
對應(yīng)的原則上从撼,如果不能對自己認定的原則堅守(沒有做到他能做到的最好)州弟,那他就不是在向最好的原則靠近。意思就是說低零,在追求最好原則上婆翔,沒有做到正向積累。這或許就是笑來老師說的“苛刻執(zhí)行原則”的原因掏婶。(這個行為本身就是在培養(yǎng)啃奴,優(yōu)秀是一種習(xí)慣。)
于是雄妥,最后我的結(jié)論是最蕾,別人接受不接受,那是別人的事老厌,我沒有必要證明自己是對的瘟则,更沒有必要說服對方相信自己,我能做的就是自己相信梅桩,然后自己證明壹粟。這本身就是一條少有人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