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師曾經(jīng)說過:
內(nèi)行人要是和外行人爭論芋浮,那就是外行。比如你和火箭科學家說壳快,你那火箭不行纸巷,燃料不好,我認為得燒柴眶痰,最好是煤瘤旨。煤還得是精選煤,水洗煤不好竖伯。如果那個科學家要是拿正眼看我一眼存哲,那他就輸了。
如果問是我勝了七婴,還是科學家勝了祟偷,這還挺難回答。
站在我的角度打厘,我肯定會想修肠,你瞧瞧,我說對了吧户盯,科學家都沒話說了嵌施,什么破科學家。
站在科學家的角度莽鸭,他會想吗伤,總有刁民想害朕啊硫眨!我還是省點酶留著自己用吧牲芋。
站在事實的角度上,肯定是科學家完勝了草民我捺球。然而草民卻不知道自己敗了缸浦,沒準晚上還會喝兩杯二鍋頭慶祝,逢人還會把這事吹吹牛逼氮兵。碰到志同道合的人裂逐,倆人還會爭辯一會兒到底是用山西煤還是山西煤好。世上從不缺草民泣栈,也不缺自以為是的草民卜高。
有時候草民多了弥姻,科學家會有點難過,自己一張嘴說不通那么多的草民啊掺涛。有時候真恨不得自己當個裁縫庭敦,把討厭的人嘴都縫上,叫他們瞎說八道薪缆,活該秧廉!然而這些只不過是科學家的一廂情愿罷了。也有科學家被草民拉下水拣帽,和草民一起嘲笑其他科學家的疼电。歷史不缺叛變者,這種意識的叛變好像更缺乏代價减拭。
草民是充滿自信的,突然覺得有一天掌握了真理拧粪,仿佛科學家附了體修陡,于是假科學家開始誕生。假科學家是有市場的可霎,很多草民相信假科學家的話魄鸦。草民是眾多的,傳起話來很快啥纸,又很善于加工話語号杏,于是假科學家成了科學家,真科學家倒是沒有了市場斯棒。
然而等到真的出現(xiàn)問題盾致,假科學家打了退堂鼓。四下一片混亂后荣暮,草民們開始一陣謾罵庭惜,真科學家也跟著挨了罵。挨罵倒是少的穗酥,還得去給假科學家擦屁股护赊,屬于干了活還挨罵,真不如竇娥活得好砾跃。真科學家有時候想骏啰,要是當初指出他火箭不能燒煤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