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氣逐步炎熱严衬,慶幸前幾天落了雨澄者,一下便連著些時日,這才涼了許多请琳。有雨的天氣最適宜小憩粱挡,使人神清氣爽,醒來再翻閱幾首詩歌或幾篇散文俄精,你會覺得生活是無比舒悅的询筏。說來也怪,我漸減少了前日那不知升起于何處的惆悵竖慧,我充滿了新的血液嫌套,對生活又有了新的渴望。
清晨起床踱讨,推開窗子深嗅雨中的氣息碳胳,一種淡淡的草木與泥土的芬芳沫勿。于是打開衣柜味混,從中拿出一件曾濕過故鄉(xiāng)雨的襯衫诫惭。慢慢坐下,翻起桌上的《霍亂時期的愛情》夕土,“請用一枝玫瑰紀念我”,我原來極其喜歡這句話角溃,而現(xiàn)在覺得與其用一枝玫瑰篮撑,倒不如用你的名字來紀念我,因為你的名字恰巧記錄了我的故事赢笨。
上個月末起,我開始寫一部小說萧吠,雖說我曾經(jīng)也寫過小說桐筏,但最終都因零七亂八的事或思緒中止了。我很喜歡現(xiàn)在這部小說的題材绊袋,沒有生活原型,完全是我自娛自樂的空想情節(jié)癌别,不過它是我對生活的向往與渴望蹋笼,我寄許了它巨大的精神支撐,雖說它可能是一座辛酸的失敗的文學建筑圾笨。
上周同友人聚會喝高了,朦朦朧朧地發(fā)生了很多事擂达,我似乎記得有位作家說過:訴說故事要選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胶滋。大概是這樣一句話悲敷,有些記不大清了俭令,可那晚沒有月亮沒有星星,春天的花朵也凋零了瓢湃,我們依然很高興赫蛇!我想文學也有感性與理性之分,感性文學真理的多少需要你認真去掂量悟耘。
昨天與發(fā)小聊天,他說“沒有開始掘殴,就沒有傷情粟誓。心早已老去”。只有了解他的人才會懂他鹰服,真好悲酷,我是那個人。他也是個寫詩的人设易,這使我想到沈從文先生的一句話,“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戏溺,永遠不會老去屠尊,但詩人他自己卻老了∷侠ィ”此刻的我滿心酸楚,頭腦一陣熱闰围,記得年輕的時候我和發(fā)小常常朗讀一首詩,抱歉我記不起那位偉大的法國詩人的名子凭戴,不過永遠會記得那首偉大的詩——如果國王拿首都巴黎/換我與我女友的愛情/我會告訴亨利國王/請收回你的巴黎吧/我更愛我的女友/啊哈炕矮,我更愛我的女友者冤。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三日午,于江西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