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寫字了锐想,上了大學以來沒有寫過一篇完整的文章痛倚,手中的筆變得越來越陌生澜躺,我能感受到靈感枯涸的蹤跡抒蚜,感受到靈魂日漸空虛耘戚,但我就連一個華麗的辭藻也想不出來,這種感覺是難受的饿这,我無法表達自己越發(fā)煩躁的心撞秋。
在外婆家小住,無聊且難熬的白日黑夜似乎平息了焦躁已久的心串结。我該怎么描述我的處境與狀態(tài),睡在二十年前修建的樓房里靠街的一間屋子肌割,樓上的輕微響動都能被聽清帐要,夜半也有燒烤的香氣和樓下棋牌室傳來的洗牌聲,可這又是絕對寂靜的環(huán)境奋早。把鏡頭拉遠冒冬,這排房屋修建在山頭,一半吊腳简烤,一半落地,一半是山野土地挥萌,一般是長街老燈枉侧,每天有無數(shù)的車輛經(jīng)過,卻很少有人停留榨馁。正是這樣一座似乎每日清閑安靜的小鎮(zhèn),每隔兩三日的清晨屑柔,卻喧囂而起,那便是我從未遇上的趕集死陆,我在夢里唧瘾,人群已散去,然后我被懶洋洋的陽光叫醒饰序,站在窗前享受最后一抹晨光,看著正在離去的農(nóng)夫漸漸遠去掠械。
他們?yōu)榛钪钪⒆妫瑓s從不懼怕死去均唉,世俗,又好像和世俗沒有多大關系罩缴,反正這輩子就這樣了足矣层扶,祈求不要有什么嚴重的病痛苦難降臨。
我終于拿起了帶回來的書籍檬寂,再過段時間說不定我真的再也不想看書了,我害怕那樣的自己桶至,像一條沒有夢想的咸魚匾旭。
可我真的沒有夢想。
這一年女蜈,我遇見了愛情。
這種情緒說也說不清伪窖,一開始覺得合適,等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各自便想要擺脫束縛尋求自由席覆,有一方越是掙扎汹买,另一方越是委屈,日漸放棄自己生巡,忘記自己。
最近在看國慶攻略孤荣,企圖找到一個舒適的地方度假须揣,可謂是心力交瘁,卻愈發(fā)興奮疯汁。這樣的自己多久未見卵酪,內(nèi)心有一股沖動,腦子里總有一段話在循環(huán)放映溃卡。
我和我哥說我好像沒有了朝氣,可我才十九歲呀漩仙,怎么能沒有朝氣呢最铁?他說你確實沒有了朝氣,一個滿腦子都只有男人的女人怎么能有朝氣冷尉。
那我該怎么辦呢。
我不知道磕谅。
安靜的小鎮(zhèn)仍舊充滿生機,我就快要離開這里了膊夹,但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你想去看海嗎工秩?”
“我怕≈遥”
“魚怎么能不向往大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