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黎
高考結束后桐磁,我知道了一個新詞士飒,星座查邢。
我生在十一月二十二號,他們說酵幕,我是天蝎座的尾巴扰藕,人馬座的頭冠。
對于這個說法芳撒,我習慣性的報以微笑邓深,而且是略帶懷疑與輕視的微笑他嫡。畢竟在我的認知里占星學和老祖宗的算命沒什么區(qū)別,都是兩眼一閉胡講亂猜罷了庐完。
直到我親手推開內心深處最在乎的人钢属,而那個人在七年的等待中,失而復得门躯。
星座上說淆党,我是個既高傲又膽怯、既熱情又冷酷讶凉、既向往愛情又謹慎克制的人染乌。我想了想,似乎真的有點意思懂讯。
學業(yè)也好事業(yè)也罷荷憋,我都會要求自己去做第一名,會努力讓自己變成同期中的佼佼者褐望,也會豐富閱歷讓自己成為不一樣的人勒庄。但同時,我也害怕接受新事物瘫里、害怕融入新環(huán)境实蔽、害怕成為他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哪怕是夸贊。
我渴望去幫助身邊的每一個人谨读,渴望擁有永不褪色的友誼局装,也渴望成為身邊人的垃圾桶,過濾憂傷劳殖、留下喜悅铐尚。但同時,我又不喜歡揚起嘴角哆姻、不善于與人交談宣增、不能夠將他人的酸楚變?yōu)樗诘臋幟省?/p>
我向往轟轟烈烈的愛情,卻總有個名為自卑的聲音讓自己克制填具;我向往白首不離的愛情统舀,卻總有個名為現實的聲音讓自己謹慎;我向往關關雎鳩的愛情劳景,卻總有一個名為坎坷的聲音讓自己清醒誉简。
我曾在日記本上寫下過他的姓名,曾對著月亮畫過他的眼睛盟广,曾讓他住在我的心里闷串,但最后,我還是狠狠的推開了他筋量,以愛之名烹吵。
以愛之名碉熄,我選擇無視與逃避。正如占星學說的那樣:高傲而膽怯肋拔、熱情而冷酷锈津、沖動而謹慎……我終究是一個矛盾體,并不美麗的軀殼里住著一只殘破的靈魂凉蜂。
既然不夠完美琼梆,何不就此離開?
最后的最后窿吩,膽怯擊敗了高傲茎杂、冷酷擊敗了熱情、謹慎擊敗了沖動纫雁,我離開了他煌往,而這一走就是十五年。
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轧邪,藏匿著自己的情感刽脖,我在心底臨摹他的模,然后告訴自己闲勺,不可以愛曾棕。
這就是我的選擇扣猫。自以為是的選擇菜循。自以為,對誰都好的選擇申尤。
也正是這個選擇讓彼此錯過了青春癌幕,耽誤了韶華,甚至辜負了跳動的心昧穿。
我聽見勺远,那個溫熱的跳動在吶喊。
我看見时鸵,那個熟悉的背影在找尋胶逢。
我感受心的溫度,它超過了我的體溫饰潜。
我觸摸熟悉的筆記初坠,它帶我回到過去。
回到彭雾,我與他同坐的年華碟刺,那段被稱為青春和懵懂的時光。
在那段光陰里薯酝,我不自覺地忘記了膽怯半沽、拋棄了冷酷爽柒、忽視謹慎。在那段光陰里者填,只余下純凈與自然浩村。
正因不夠完美,所以不可離開占哟。
多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穴亏,我們就像一三象限的雙曲線,無論誰選擇放棄都會讓圖形失去原點重挑。
多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嗓化,愛一個人并非自以為是的為對方好,而是假設他經歷著我的遭逢時谬哀,我所做出的選擇刺覆。
而這一切,都需要心去改變史煎。需要忘記自己的過去谦屑,忽略自己的難堪——盡管這很難。
占星學說篇梭,天蝎座的愛情會轟轟烈烈也會細水長流氢橙。
我說,天蝎座的愛情恬偷,是繁華落盡的安靜悍手,也是失而復得的真誠。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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