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冷月茫茫捷凄,北風(fēng)戚戚
自你離去已經(jīng)整整十四年了忱详,在這五千多個日日夜夜里,你可知道有多人看到天上的星星跺涤,就會想起你匈睁?
想起那個幽默愛笑的你;那個和藹可親的你桶错;那個怨憎分明的你···
十四年了航唆,好不容易熬到了身上的細胞完完全全地更換了兩次,可記憶里的海仍在洶涌翻騰院刁,絲毫不見退潮的痕跡糯钙。
我們都知道双揪,關(guān)于你的所有記憶吏砂,此生都注定無法平息了。
你知道嗎虏劲?
有一年圣誕節(jié)阅虫,唐先生說圣誕是你最喜歡的節(jié)日演闭,雖然他的語句并沒有刻意說些什么不跟,可我們看到后還是很心疼颓帝,心疼你們兩個人。
現(xiàn)在窝革,你還依舊喜歡圣誕嗎购城?
這兩天某度沸點尖叫榜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當(dāng)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拼了命的對著手機呼喊你的名字虐译,好像每多喊一次瘪板,你就離我們更近一些一樣。
榮迷們說要在你最愛的圣誕節(jié)漆诽,送給你一份特別的圣誕節(jié)禮物侮攀。
只是,要難為你那因我們念叨而發(fā)熱的耳根了···
對了厢拭,繼9月8日《失業(yè)生》重映之后兰英,你的又一部經(jīng)典電影被搬上了銀幕,11月17日供鸠,《英雄本色》的4K修復(fù)版也在影院上線了畦贸,那年的你剛好30歲,清爽的短發(fā),頑皮的笑容薄坏,天真得像個孩子趋厉。
彈指31年,再見英雄,你可知又惹得多少舊人涕淚沾襟胶坠,疏狂一醉君账?
在這短短一年里,上映了你的兩部電影沈善,仿佛你從未離開過我們一樣杈绸,即使有些人可能都已經(jīng)想不起,原來都已經(jīng)十四年了矮瘟,原來你都已經(jīng)整整61歲了···
還記得瞳脓,2003年的4月1日,你丟下了唐先生澈侠,丟下了我們這一群榮迷之后劫侧,天就開始淅淅瀝瀝地下雨,下了好多天哨啃。
好多人去送你烧栋,文華酒店門口擠滿了人,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拳球。
你的唐先生悲傷欲絕审姓,需要被人攙著才能走穩(wěn)。
還記得祝峻,2013年的時候魔吐,你的好友親人為你舉辦了一場“繼續(xù)寵愛,十年莱找,音樂會”酬姆,好多人都來為你歌唱。
音樂會上你的耀輝放了一段十年前你的電話錄音奥溺。
電話里的你說:“這里是Leslie,有事請留言辞色。”
黎耀輝對著手機大喊了一句:“寶榮啊浮定,不如我們從頭來過吧相满。”
還記得桦卒,2016年立美,《緣分》重映。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捧著爆米花闸盔,特別酷地走進電影院悯辙。邊坐下邊大嗓門地嘲笑那些小姑娘。
“看見張國榮就會哭。我一會就看看誰哭得最慘躲撰,正好下爆米花针贬。”
那些小姑娘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拢蛋。
果然桦他,你的紀念視頻剛放到“我們還一直在找他……”
我就聽見身后有人在哭,聲音很大谆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快压。竟然是那個男人。他抓起爆米花垃瞧,一把一把往嘴里塞蔫劣。可是怎么塞个从,也堵不住大顆大顆砸下來的眼淚脉幢。
“到底什么時候,才他媽回來啊……”
這些我都記得···
曾有人說嗦锐,人的一生嫌松,會死去三次,第一次奕污,當(dāng)你的心跳停止萎羔,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學(xué)上被宣告了死亡碳默;第二次贾陷,當(dāng)你下葬,人們穿著黑衣出席你的葬禮腻窒,他們宣告昵宇,你在這個社會上不復(fù)存在磅崭,你從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里消逝儿子,你悄然離去;而第三次死亡砸喻,是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記得你的人柔逼,把你忘記,于是割岛,你就真正地死去愉适,整個世界都將不再和你有關(guān)。
我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們癣漆,就像你唱的那樣:
“你不曾真的離去维咸,你始終在我心里···”
即使過去了這么多年,我們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懷念著你,電影節(jié)癌蓖、紀念演唱會瞬哼、音樂會……
從未間斷。
今年6月16日租副,張學(xué)友鄭州的第二場演唱會坐慰,我當(dāng)時做兼職保安,混進去看了看用僧。夜里回家的路上看到有顆星星很亮很亮结胀,我知道,那一定就是你责循,可是我對不起你糟港,我在去你演唱會的路上耽擱了,這一耽擱院仿,就是十四年着逐。
還有去年9月16日,喬任梁也去找你了意蛀,當(dāng)所有人都在消費著他時耸别,我又想起了你,想起當(dāng)初我沒能去看你县钥,而是一個人從抑郁里走了出來秀姐,竟然莫名地有些難過。
你看我就是嘴碎若贮,啰里啰嗦的又說了這么多省有,這次就先到這吧,對了谴麦,過兩天就是你最愛的圣誕節(jié)了蠢沿,說不定還會下雪,你要多穿點衣服哦匾效,記得要穿襪子舷蟀!
最后,我想告訴你:如果你真的太累面哼,及時告別沒有罪野宜,等著,在那棵圣誕樹下等著魔策,等我忙完了這一生匈子,我就去看你···
寵愛你的piao~
2017年1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