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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15歲的侄子嵌溢,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眯牧,轉(zhuǎn)向我說:“有人說,迄今為止赖草,零零后沒有一個人活過二十歲的学少!”
啊秧骑!這么聳人聽聞版确!我配合地瞪大眼睛,做出夸張的神情乎折。
然后我認真地告訴他绒疗,這是真的,千真萬確骂澄。
他吃驚地看著我忌堂,一副“為什么呀?這太可怕了酗洒!我就是零零后……”的表情士修。
“你的數(shù)學是誰教的枷遂?”我問他,“你算算看棋嘲,最大的零零后酒唉,今年也才十九歲 ,那不就是還沒有一個活過二十歲的嗎沸移?”
他假裝恍然大悟痪伦,不好意思地笑了。
哼雹锣,臭小子网沾,還想套路我!
我說蕊爵,別天天看這些無聊的消息辉哥,你是故意來侮辱我的智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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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四攒射、五歲的時候醋旦,在讀幼兒園,每天接她放學会放,我們倆一起爬樓梯回家饲齐,住在四樓。
她往往爬了一層咧最,就嫌累了捂人,有一天她說:“媽媽,你老空著手矢沿,我老背著書包滥搭,這多不公平。這樣吧——你背著我咨察,我背著書包,咱倆背上都背著東西福青,就很公平了摄狱。”
這個小東西无午,說得很有道理呀媒役,于是我蹲下身來,背著她上樓宪迟,嗯酣衷,這樣很公平,我們都很開心次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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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轉(zhuǎn)讓一個店鋪穿仪,就在五八同城上面發(fā)布了一條信息席爽,結(jié)果打電話過來的,全部都是鋪先生鋪小姐啊片,就是那種聲稱能幫你快速轉(zhuǎn)掉鋪面的中介公司只锻。
當然,他們無一例外紫谷,要先收一筆傭金齐饮。
看到網(wǎng)上有人曝光交了錢就被拉黑的事例,所以我也不太敢相信笤昨,更別說直接交錢了祖驱,我得先了解一下啊。
原本想著他如果能說服我瞒窒,我就相信他捺僻,然后交錢,讓他幫忙轉(zhuǎn)讓根竿。結(jié)果沒兩個回合陵像,他就不跟我玩了,還讓我孤獨終老寇壳,去他娘的醒颖,于是他成了我第一個微信拉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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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里有個湖北大哥壳炎,認識也有好幾年了泞歉,算是熟人,很熟的人匿辩。
他也喝酒腰耙,也打牌,也欠賬铲球。
知道他短時間內(nèi)不會走挺庞,所以也不太擔心他的賬,慢慢積累稼病,數(shù)目有點大了选侨。
有一天他發(fā)微信,說要跟我商量一件事兒然走。
他說援制,他賬記多了不好意思,以后他的賬芍瑞,能不能讓我私下里記錄晨仑,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要給馬哥知道。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修養(yǎng)洪己,明明心里憤怒不已妥凳,卻還是跟他好好說話。(用那誰的話說码泛,就是臉上笑嘻嘻猾封,心里MMP 。)
我說噪珊,不好意思晌缘,不能——我們店里的賬目都是公開的,你要是手頭緊張痢站,晚幾個月還也沒有關(guān)系磷箕。
當然,這種人阵难,心懷不軌岳枷,我怎么可能不防備他,第二個月我就讓馬哥催他還錢呜叫,并且不再賒賬給他了空繁。
小孩子跟你耍耍心眼兒也就罷了,多可愛啊朱庆,大不了陪他玩一下盛泡。可是如果一個大人這樣做娱颊,可就真的不好玩了傲诵,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