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佳遂,接到老友電話丑罪,驚喜之際,還是遲疑了一下煤搜,才按下了接聽器擦盾。我們是大學期間最親密的朋友徒仓,當年經(jīng)常吃喝玩樂都滾在一起彤枢,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畢業(yè)之后业栅,去了不同的城市帮孔,做了不同的工作,有了不同的生活,間或會聯(lián)系,以打字聊天為主,偶爾打打電話。距離上一次打電話乎赴,已經(jīng)是挺久的事了勉失,久到我記不起具體是哪一天了。
突然接到電話型型,有些意外抑淫。剛開始,從彼此的寒暄中開始往弓,但是始終感覺這些并不是這次通話的重點喉童。果不其然咽白,聊到感情部分,才觸發(fā)了傾吐蹲蒲,男友是我們共同的朋友,最近的投資損失宴胧,引發(fā)了感情危機牺汤。順著就把最近生活的點點滴滴傾吐了個夠追迟,從掉過的坑廓块,到賺了多少錢拴清,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故事都聊了個遍裳涛,一直停不下來技肩,每一次都準備道別時插勤,結(jié)果又一句話引到了一個新的話題上锹引。直到最后,電話一次次想起冯吓,被家人催锣披,才結(jié)束峻仇,兩個半小時的通話吭从,一直都是說話的狀態(tài),拿手機的手已麻木到手指不會動彈全度。
老友顶掉,就是如此凸克,哪怕很久不見面戳粒,隨時開聊苹祟,就停不下來砂轻,總是有聊不完的話体谒。她說故响,當遇到事情時樟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靡狞,我能夠指點迷津梢杭。我還有點感動吝羞,被想起就是被需要恨溜,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项戴。我在生活中摸打滾爬的一些經(jīng)驗仿耽,能夠給到一點點的借鑒作用晰洒,能給予啟發(fā)砌滞,能讓另外一個人開心,是非常美妙的。
聊完,我睡不著了,腦子很興奮地回,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