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臺灣經(jīng)歷了那次靈異事件之后,我對這個世界的態(tài)度開始有了一些改變散址。下面我就講講我在臺灣的靈異經(jīng)歷乖阵。
去年,我作為赴臺交流生预麸,有幸在臺北度過半年的時光瞪浸。拋開政治爭論,我覺得吏祸,臺灣真的是個風(fēng)景迷人又充滿人情味的地方对蒲。
赴臺之前的我,是個思想堅定的不折不扣的無神論者贡翘。不過這樣的我蹈矮,卻也很喜歡看一看鬼故事以及臺灣綜藝《來自星星的事》,權(quán)當(dāng)平淡生活中的一點樂趣鸣驱。
作為臺灣本土的綜藝節(jié)目泛鸟,《來自星星的事》經(jīng)常會盤點臺灣的一些靈異事件,其中很大一部分發(fā)生在臺北踊东。當(dāng)然北滥,我對此一貫都是不以為然刚操。只是,我沒有想到再芋,來到臺北的我會親歷那種靈異的時刻菊霜,現(xiàn)在想來,除了覺得神奇之外济赎,還是有些后怕的鉴逞。
大概是四月的一天,我和友人A約好下午下課去市中心的音樂廳聽音樂會司训。
音樂會結(jié)束之后构捡,見外面天色已晚,我們便決定早點回去豁遭。
由于學(xué)校宿舍有限叭喜,交流生一般都會被安排在位于新北市的會館住下贺拣,而會館離市中心大概有四十分鐘的車程蓖谢,不算太近。于是譬涡,為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闪幽,友人A和我便聊起了各自喜歡的電影。一路暢談涡匀,倒也歡喜盯腌。
也不知為何,臨近下車時陨瘩,聊著聊著腕够,我們的話題便扯向了恐怖電影。
學(xué)校的會館建在半山上舌劳,夜間并沒有車輛通過帚湘。于是,晚歸的我倆只能一邊爬山一邊聊天甚淡。
寂靜的山路上大诸,路燈微微發(fā)黃,四周除了田野便是樹林贯卦,配合恐怖電影的話題资柔,倒也有種說不出的微妙。
不過撵割,因為我是無神論者呀贿堰,所以即便身處這樣環(huán)境,我也沒有感到一點恐懼啡彬,反而是越聊越興奮官边。
聊到一半沸手,友人A突然問我:“清響,你相信世界上會有鬼嗎注簿?”
我哈哈大笑起來:“當(dāng)然不怕啊契吉,那都是自己想象的嘛,哪有什么鬼啊诡渴【杈В”
友人A也跟著笑起來:“是哦。不過我有時候會遇到一些奇怪的事也沒辦法說清妄辩。比如去年半夜醒來聽見宿舍的廁所內(nèi)有啜泣聲可是舍友都在睡覺……”
我安慰她:“那一定是你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惑灵,別擔(dān)心⊙垡”
友人A:“大概吧英支。那你有沒有特別害怕的鬼怪角色啊哮伟?”
我搖搖頭:“暫時沒有吧干花。”
友人A:“咒怨那個也不怕嗎楞黄?我超怕的唉池凄!”
我想了想:“那個小男孩嗎?咒怨……超無聊的啊看了就想睡”
友人A突然很激動鬼廓,她看起來好像很想說服我:“不是啊肿仑,是那個,伽椰子八樗啊尤慰!眼睛超可怕 (?ó﹏ò?)”
我很疑惑:“沒什么印象呢……不然你找給我看看±柞澹”
“好吧……”
妹子鼓起勇氣伟端,在搜索欄輸入“伽椰子圖片”,迅速點開一張萎河,蒙住眼睛讓我自己看荔泳。
“就是這個!”
我盯著那張圖看了半天虐杯,似乎有了點印象玛歌,可是突然,那張圖動了一下擎椰!
“喂喂……你要嚇人也不帶這樣的支子,給我看動圖干嘛→_→”我吐槽到。
“按锸妗值朋?什么動圖叹侄?”
“就你這個圖片啊昨登!”
“沒有爸捍!”
“你自己看……”
妹子轉(zhuǎn)過手機丰辣,咬牙看了看撒强。
沒動……
再看,還是沒動……
“可我明明……”我有點疑惑笙什,背后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飘哨。
借著路燈的燈光,我看到對面小山坡上刻著的“新北市第二公墓”琐凭。
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芽隆,心里直發(fā)慌⊥城《來自星星的事》的那些故事在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胚吁。
我看了看妹子,她似乎和我是一樣的感覺鸿吆。
我們兩眼相對囤采,開始一路狂奔上山述呐,沖回了彼此的宿舍惩淳。
回到宿舍,舍友一臉懵逼地看著氣喘吁吁的我乓搬。
“不是聽音樂會去了思犁?怎么還夜跑了?”
“沒……沒什么(=_=)”
我不想再重復(fù)剛才的回憶进肯,就什么也沒說激蹲。
我走進浴室洗漱,想早點入睡江掩,結(jié)束這個夜晚学辱。看著身旁的舍友們环形,我也覺得很安心策泣,畢竟有人陪,也不怕啊抬吟。想了想萨咕,我又開始嘲笑起自己的膽小了。
晚上十一點火本,我和往常一樣危队,躺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聪建,感覺到困意之時,便漸漸入睡茫陆。
我睡覺一向很香金麸,出了名的雷打不動〔局眩可那天晚上钱骂,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挪鹏,我準備翻身见秽,手尚未觸到我的睡衣,卻觸碰到了如皮膚一般的讨盒、有溫度的東西解取。可那不是我的皮膚返顺。半睡半醒間禀苦,我分明感覺到,那是一只纖長的女人的手遂鹊,正在環(huán)住我的腰振乏。
“或許是舍友呢?可現(xiàn)在抱我做什么……”我半睜開一只眼睛秉扑,卻發(fā)現(xiàn)我的舍友們都在自己的床上慧邮。
“不是舍友啊……那是誰!”
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舟陆,可我不敢翻身误澳,我怕回過頭去,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秦躯。
身上的感覺漸漸消失忆谓,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
舍友Q的被子里還有亮光踱承,她大概還沒睡倡缠。我打開手機,點開微信茎活,瘋狂地向她發(fā)送信息昙沦。
可她像是沒看見一樣,并沒有給我回復(fù)妙色。
我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鐘桅滋。
我覺得非常沮喪,這離天亮還有很長的時間∝つ保可我又不敢亂動芍碧,我不知道我的身后,究竟會是什么号俐。
那一晚泌豆,我背負著巨大的心理恐懼,眼睛睜也不是吏饿,閉也不是踪危。我不敢睡去,怕自己有什么萬一猪落。我也不敢睜眼贞远,怕受到驚嚇。我就這樣折騰了一宿笨忌,眼睛始終不敢離開舍友一秒蓝仲,我想,這樣做也許對于我求救會更有幫助官疲。
終于熬到天亮?xí)r分袱结,我起床沖向書桌,找出自己的玉佩帶上途凫。因為聽說玉可以辟邪垢夹?
我拉開窗簾,讓陽光進來维费。
這才鼓起勇氣果元,看向事發(fā)地點。
什么都沒有掩完。
可我記得那個觸感噪漾,那絕對不是夢硼砰。
突然我的手機振動起來且蓬,是友人A打來的電話。
一向喜歡晚睡晚起的她题翰,怎么會這么早起恶阴?
我接起:“喂?”
“喂豹障?你還好嗎冯事?”
“怎么了?”直覺告訴我血公,她可能也遇到了什么昵仅。
“我昨晚一直做噩夢,醒的時候,看見廁所的燈不斷開關(guān)摔笤,還有人的聲音够滑。”
“是舍友嗎吕世?”
“不是的彰触,我舍友只有一個,她就睡在隔壁床命辖。我們門和落地窗也反鎖了况毅,不可能有人進來《В”
我嘆了口氣尔许,也想妹子講述了我的遭遇。
也許终娃,我們真的遇到什么了母债。否則,為何如此湊巧尝抖?
我看了看課表毡们,今天上午只有一節(jié)課姥卢,十點開始痢毒。于是我決定,前往臺北龍山寺月帝,去為自己求一支簽搅荞。畢竟红氯,這是人生地不熟的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其實就算是有課咕痛,我也下定決心痢甘,一定要去,因為內(nèi)心的恐懼不斷噴涌而出茉贡,無力招架塞栅。
坐在捷運上,我一直控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腔丧,要鎮(zhèn)定放椰。只是到站時,我依然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龍山寺愉粤。
我學(xué)著香客們的樣子砾医,抽了支簽,非常虔誠衣厘。然后從左側(cè)的抽屜出拿出簽書如蚜,是小吉。
龍山寺是有解簽處的,我向解簽處的大叔說明來意之后错邦,他看著我:“她沒有惡意涎显,你放心吧,買點觀音菩薩的像回去放在身邊兴猩,一切都會好起來期吓。”
我舒了口氣倾芝,但是內(nèi)心的感覺一言難盡讨勤。我反復(fù)咀嚼“她沒有惡意”這句話,那意思就是晨另,這真的不是我的幻覺潭千,而是真實發(fā)生的咯?借尿?刨晴??
感覺我十幾年來建立的世界觀瞬間崩塌路翻,但我還是乖乖地按照大叔的指點狈癞,在入口處買了兩尊觀音像,帶在身邊茂契。
后來的半個月蝶桶,由于心理陰影,睡覺之前我都會把玉佩平安符以及觀音像放在枕邊掉冶。但即便這樣真竖,也還是不敢翻身。只是能夠睡著罷了厌小。
又過了一段時間后恢共,我才恢復(fù)到原來的睡眠狀態(tài)。
從那之后璧亚,我再也不會在夜間討論鬼故事讨韭,也不會把不懼鬼神掛在嘴邊。踏實生活涨岁,與人為善拐袜。
因為我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我,這世界上梢薪,真的會有靈異事件存在,而且很難用科學(xué)去解釋尝哆。所以秉撇,能不作死的情況下就不要作死,否則就可能能像我一樣擁有一段讓你永生難忘的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