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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張衛(wèi)健版的《西游記》,里面有一對叫鴛鴦連夢枕的枕頭溺拱,只要兩個人同時在兩個枕頭上入睡逃贝,就可以夢中相見。
倘若真有這樣的枕頭迫摔,想夢見的人就能夠夢見沐扳,大概會有很多人愛上睡覺吧。
林夕說:最安全是夢中見句占。三更半夜風(fēng)大雨大沪摄,你未必肯來,來了還是要走的辖众。即使不走卓起,你也不過喝杯茶,看電視凹炸,講說話。
那些白天里見面說不出的話昼弟,在夢中都變成了模糊的囈語啤它,醒來后也不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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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過很多奇奇怪怪的夢舱痘,有一陣子变骡,每天起床時都會抓緊時間將自己的夢記下來,否則一眨眼的功夫芭逝,關(guān)于夢的記憶便會飄搖而去塌碌。
我最想夢到的人便是他。
日記本上的第一個夢旬盯,是他看著我畫畫台妆,我一直畫他一直看,過了好久好久胖翰,最后我的那幅畫得了一等獎接剩。
我還夢見過和他出現(xiàn)在一個平行世界里,那個世界中所有建筑都是粉色的萨咳,我們練魔法懊缺、打怪,保護(hù)世界的和平培他。
有時的夢只是他普通的上課鹃两,踢球遗座,抄作業(yè),一切真實得就和平常一樣俊扳。
直到有一天途蒋,在操場上踢完足球的他徑直向我走來,無袖的運動衣套在他瘦削的身上顯得空蕩蕩的拣度,額頭還有汗水一滴滴地留下來碎绎。
他說:做我女朋友吧。
然后我就笑醒了抗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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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在夢里也不能得意忘形筋帖,從那以后每次他在夢里對我表白,我都沒有答應(yīng)過冤馏。
夢里沒有天長地久日麸,只有逢場作戲。只要不醒逮光,你便不會走代箭。
曾經(jīng)夢見過從前很好但現(xiàn)在已不聯(lián)系的朋友,兩個人在網(wǎng)吧徹夜暢談涕刚,最后在天亮?xí)r各奔東西嗡综。從夢中醒來后,那沉重的現(xiàn)實感杜漠,我現(xiàn)在還記得极景。
有人說,如果夢見了一個人驾茴,第二天一定要見他盼樟。
可是,如若能夠隨時相見锈至,又何須做夢呢晨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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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子有一句話很多發(fā):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是你峡捡,冰河也是你击碗。
當(dāng)時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明所以,打開百度: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棋返,馬上有了推薦搜索延都。
“鐵馬冰河入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