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罵人說臟話嗎?”
“就知道你丫的平時都是裝的,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膏萧,說不定肚子里憋著什么壞水呢”
“你怎么還先說起我來了?”
“說你還不行啊蝌衔。想說什么就說榛泛,想罵什么就罵。平時就憋著忍著多難受啊噩斟。你不是不喜歡委屈自己的嘛曹锨,這算不算委屈啊剃允?”
他這話說的讓我一愣沛简,搞得很了解我的樣子齐鲤,讓我很不爽〗烽梗“你TM怎么知道這個给郊?我和你說過嗎?再說了捧灰,我自己忍著那不是委屈淆九,別人要我忍著那才是委屈呢∶危”
“你知道懦夫的游戲嗎斟览?你這樣肯定就是開著車逃跑的腌闯,哈哈哈哈光督,一溜煙的跑淑翼。”“說認(rèn)真的唧席,你有想過走嗎擦盾?”他瞟了我一眼,然后輕輕吹了一下快要熄滅的煙火淌哟,煙頭噗的一下騰起一小撮火,就徹底滅了辽故,最后散出僅存的一點煙氣徒仓。
“咳咳咳”,我捂著鼻子說誊垢,“走吧走吧掉弛,外面還挺冷的,就回去吧”喂走。我正準(zhǔn)備起身時殃饿,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我看,眼神里滿是認(rèn)真芋肠,我問他“你剛說的啥乎芳?”。
“人不都說帖池,世界這么大奈惑,需要去看看的嘛,我也想出去走走睡汹。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肴甸?幫我想想看∏舭停”他默默的把熄滅的煙頭攥在手里原在,手邊都被煙灰弄黑了友扰。
“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出門的嗎?我這個人啊庶柿,比較悶焕檬,最適合呆在一個地方不動了。要是出去的話澳泵,還真沒合適的地方实愚。去看水吧,不會游泳兔辅,這就等于一個聾子去聽音樂劇腊敲,再美妙也欣賞不了啊维苔;去看山吧碰辅,覺得沒意思,山上不都差不多的東西嘛介时,而且那些石頭啊什么的景點没宾,都TM是人瞎編的,你說它想仙女沸柔,我看著還像青蛙呢循衰;去城市呢,沒錢玩不好不說褐澎,還沒人一起玩会钝,就更玩不起來了。等等工三,你不是要我和你一起去吧迁酸?你知道的啊,我喜歡有趣的靈魂俭正,你啊奸鬓,我看沒戲”。
他一下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掸读,準(zhǔn)備張嘴申辯他是不是有趣的時候串远,我馬上接起話茬,“所以你看你寺枉,就喜歡聽別人說什么抑淫,別人說什么就要做什么嗎?一點自己的想法都沒有”姥闪。等我說完始苇,我看他的嘴還在張著,可能是慣性使動作保持筐喳,或者是我的一通教育讓他啞口無言催式,羞愧不已函喉,反正他是也沒出聲了。
他慢慢的站起身來荣月,用手拍了拍屁股管呵,撣去上面的草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往著回去的方向走了哺窄。一看到人不高興的時候捐下,我就會陷入一種手足無措的困境,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要怎么說萌业,只能安慰著自己并不是罪魁禍?zhǔn)卓澜蟆N也涞囊幌抡酒鹕恚鋈桓杏X到一陣眩暈生年,腳也麻了婴程,挪不開步,只是嘴里喊著“你倒是等等我啊抱婉,你剛才把灰都拍到我的衣服上了档叔,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就是嘴賤”木子李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蒸绩⊙盟模“那你后面沒見過他了?”
“沒見過了侵贵,所以我到現(xiàn)在都在后悔是不是對他說的話太狠了届搁,讓他傷心了怎么樣的”。
“我怎么感覺你這都是編的扒嫌?”
“我還感覺你的名字是編的呢宴胧?誰TM會叫木子李漱抓?這是人叫的名字嗎?”
“你怎么說話呢恕齐?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名字的故事嘛乞娄。我家里人都不識字,在我剛出生的時候显歧,說是有一個算命先生去了我家仪或,說是掐指一算知道了我家喜得一子,要給我算命士骤,問我姓什么范删,我爸說李,他重復(fù)了一下說拷肌,哦到旦,木子李旨巷,就被我爸聽下來了√硗”
“都不知道你家姓什么采呐,就這水平還算命呢?要是我都給他趕出去了”
“可不是嘛搁骑,現(xiàn)在想想也是太隨便了斧吐,我爸說當(dāng)時還給了他兩斤米呢”。
“哎仲器,木子李煤率,那你現(xiàn)在不就姓木了嗎?”
“是啊娄周,算命說的準(zhǔn)涕侈,要聽,這是我爸說的”
“哦煤辨,難怪你是一個木頭裳涛,那我以后就叫你木頭了,哈哈哈哈”
“你別亂叫啊众辨,亂叫我可打yan’h你”端三,說著,一個肉乎乎的拳頭朝我的臉頰飛來鹃彻。
“就叫你木頭”郊闯,還好我起身快,一溜煙的跑開了蛛株,不過還是感覺一陣眩暈团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