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譯 | 陳亦婷
82歲的英國發(fā)育生物學家約翰·伯特蘭·格登以在細胞核移植與克隆方面的先驅(qū)性研究而知名。2009年赎离,他與日本成體干細胞專家山中伸彌獲拉斯克基礎醫(yī)學獎,并于2012年獲得諾貝爾生理學或醫(yī)學獎端辱。
不過梁剔,諾貝爾獎得主小時候并不是學霸,還遭到生物老師差評舞蔽。2003年荣病,格登在接受《當代生物學》(Current Biology) 采訪時回憶說,中學第一學期生物課結束后渗柿,他的生物老師評價道个盆,“讓格登繼續(xù)學習生物,不管對他自己還是教他的老師來說純粹是浪費時間朵栖〖樟粒”
顯然,格登并沒有因為老師給了差評而灰心喪氣陨溅。最初在牛津大學讀書時终惑,格登的專業(yè)是古典文學。機緣巧合之下声登,他進入動物學系狠鸳,從此走上科學的道路。師從邁克爾·費舍博格(Michael Fischberg)研究期間悯嗓,格登成為通過體細胞核移植培養(yǎng)出正常成熟動物的第一人件舵。之后,格登在加州理工學院學習了一年噬菌體遺傳學脯厨。他起初在牛津大學擔任講師铅祸,在職業(yè)生涯的中期他去了劍橋大學的MRC分子生物學實驗室,并于1983年進入由加百利·霍恩爵士(Sir Gabriel Horn)擔任系主任的劍橋大學動物學系合武。1990年临梗,格登和羅恩·拉斯科(Ron Laskey)聯(lián)合創(chuàng)立劍橋大學威康信托/癌癥研究行動研究所。
格登成為發(fā)育生物學家稼跳,很大程度上受到讓·布拉歇(Jean Brachet)的影響盟庞。“他(布拉歇)的《生化細胞學》(1975)吸引了包括我在內(nèi)的很多人成為發(fā)育生物學家汤善,”格登說什猖。
格登認為適當休息、運動有利于研究红淡,“當我的注意力從實驗室轉移開運動時不狮,我的頭腦最為清醒”。因此在旱,在爬山摇零、滑雪、滑冰桶蝎、網(wǎng)球和壁球等運動上花點時間和精力驻仅,也是完全值得的。
生物界的很多大型期刊被商業(yè)公司掌控俊嗽,格登對此表示遺憾雾家,“科學家既做研究,又要評審論文绍豁,還購買期刊芯咧,但利潤卻流向了非科學組織”。他認為竹揍,生物學家聯(lián)盟 (Company of Biologists)做出了很好的榜樣敬飒。該聯(lián)盟擁有三家備受尊敬的期刊,所獲利潤全部回流至科學研究芬位,為科學社團无拗、會議、學生出游等做出貢獻昧碉。
格登早年也曾在教學與研究之間不斷切換英染。實際上揽惹,格登在12年前告訴《當代生物學》,他經(jīng)常會覺得教學很痛苦四康,但又絲毫不懷疑搪搏,“適量的教學工作可能會大有益處,哪怕是對那些全職做研究的人來說也是如此”闪金。
對從事科學的新人疯溺,尤其是那些真的希望能夠做出創(chuàng)新性貢獻,成就一番事業(yè)的人哎垦,格登的建議是囱嫩,在實驗室保持活躍,親自動手漏设,“親自做富有創(chuàng)新精神的事情墨闲,遠比讓同事給你介紹更能令人滿足”。格登說郑口,他的同輩中损俭,很多人極其聰慧、博學潘酗,有很強的表達能力杆兵,但卻經(jīng)不住誘惑,走上吸引人的行政崗位仔夺,因而少有(或失去)做實驗的時間琐脏。幸運的是,雖然格登也曾被提名行政職務缸兔,卻幾乎沒有什么行政崗位要他日裙。
格登的研究離不開非洲爪蟾的幫助,他幾乎一輩子都在研究非洲爪蟾惰蜜。他主要關注細胞分化的各個方面昂拂,包括細胞核的再程序化、形態(tài)發(fā)生素梯度和群落效應抛猖。也是在研究非洲爪蟾的期間格侯,他發(fā)現(xiàn)一個成熟、分化的細胞具備未成熟細胞發(fā)育成為功能完全的個體的能力财著,“開辟了細胞生學學的一個新的研究領域联四,并最終帶動了克隆哺乳動物技術的出現(xiàn)”,諾貝爾獎委員會評價道撑教。格登在接受《當代生物學》采訪時表示朝墩,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人類了解并有能力控制細胞分化∥敖悖“理論上存在這樣的可能收苏,從一種細胞中獲得任何一種分化細胞亿卤,從基礎科學研究那里獲得細胞替換的實際好處”。
格登小時候就對鱗翅類昆蟲的顏色圖案問題著迷鹿霸。他認為怠噪,這些都是由基因控制的,“但突變不會讓顏色圖案發(fā)生微妙的變化杜跷,非基因的機制肯定是這一問題的關鍵”。他也希望未來能夠在這一問題上看到突破矫夷。
參考文獻:
Current Biology, Volume 13, Issue 19, 30 September 2003, Pages R759–R760葛闷,doi:10.1016/j.cub.2003.09.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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