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夏天已經過去了,但我的床上依然掛著蚊帳纽窟。倒不是我懶得把它取下來肖油,而是我不想讓寢室里的小鼠與我來一場親密的零距離接觸。
? ? ? ? 從大二來到寢室的第一天起臂港,我就從我放充電器的盒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紙盒的老鼠屎(我有種它們把這盒子當公廁了的感覺)森枪,起初我并不確信那些排泄物是屬于小鼠們的,萬一這些是那些在假期偷偷潛入寢室偷東西审孽,卻什么都沒偷到的人一氣之下往盒子里彈的鼻屎呢县袱?直到幾天后我親眼看見它從我身邊躍過,我才能夠做出判斷——沒錯佑力,那就是老鼠屙的式散。
? ? ? 其實,我堅定了要一直掛著蚊帳的信念是在我于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鼠屎時(順帶一提打颤,我住上鋪)暴拄,隔著蚊帳,我看著那些屎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编饺,紋路很明顯乖篷,顏色也很正常,看得出來那位鼠兄弟近來吃得很好透且,而且消化不錯撕蔼。但那屎球真的是太近了!離我的枕頭不到三十厘米秽誊,我都能想象得到那位鼠兄弟在屙完屎之后鲸沮,爬到我枕頭旁來擦屁股了。
? ? ? 道理上講我覺得沒什么不對锅论,既然人類能做到在某些地方隨地大小便讼溺,沒道理老鼠不可以啊。它屙它的棍厌,我睡我的肾胯,誰也別干擾誰。
? ? ? 但我怕那只小鼠沖過來咬我耳朵啊耘纱。小時候敬肚,我最愛看的動畫片就是哆啦A夢了,聽說他的耳朵是被老鼠咬掉的束析,我就感覺很可惜艳馒,所以從小時候開始,我就祈求家里的老鼠大爺們別來咬我耳朵。咬耳朵這種事情弄慰,要是和一個我喜歡的妹子做第美,我是樂意至極的。但要是和一個剛對著我屙完屎的老鼠做陆爽,我覺得這是無法接受的什往。我出生了19年,就單身了19年慌闭,這就意味著我的耳朵還沒有被異性咬過(當然同性也沒有)别威,我耳朵的第一次,當然是想留給一個我喜歡的人驴剔。要是無端的被一只老鼠給搶去了省古,我想我一定會崩潰的。而且這位小鼠還不見得是母的丧失,萬一是只公耗子豺妓,我豈不得落下個同性戀了名聲?就更脫不了單了布讹!
床上躺著總是一個人琳拭,其實有一只小鼠來陪著我也是很不錯的,興許我們還能做朋友炒事,偶爾聊一聊母老鼠或者女人臀栈∧杌郏可我覺得我們之間還說必須要掛上一面蚊帳挠乳,來使彼此保持一定的距離,以防要是有一天我們彼此控制不了我們自己姑躲,傷害了對方睡扬,倒戈相向,倒時候才來追悔莫及黍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