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依然在咳嗽敞咧。
念念:這一次棘捣,咱們家只有我還沒有生病,我好想生病啊休建。
我:為什么想生病呢乍恐?
念念:生病了就可以在家休息,不用上學(xué)了啊测砂。
我:你不用生病茵烈,也可以不用上學(xué)啊。
念念:哎砌些,你為什么非要這么說呜投?你不了解小孩兒都有這樣的心理嗎加匈?
我:……
當(dāng)她說完最后一句話,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仑荐。
我還是把她首先想成了一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壞孩子雕拼,一個不惜生病只為不上學(xué)的壞孩子,一個從不在學(xué)習(xí)上下功夫的孩子粘招。
我還是在視惡啥寇,語惡。
另外洒扎,我也問自己示姿,我那么端著,一本正經(jīng)干什么逊笆?難道都不會順著她往下說話或者和她開個玩笑嗎栈戳?
那一刻,不能难裆。我不能看著你偷懶子檀,我也不能容忍你有這樣的想法。
看看乃戈,去允許她這么想或這么做褂痰,這對我有多難。
她說這句話症虑,也許只是因為她內(nèi)心有壓力缩歪,通過語言發(fā)泄一下情緒;
也許只是想通過自己生病谍憔,來獲得媽媽的關(guān)注匪蝙;
也許她只是想要媽媽能夠理解她學(xué)習(xí)辛苦,從而更多的體諒她习贫;
又或者她真的有這樣的想法逛球,就是想在家休息幾天。
除了上邊我說的那句話苫昌,難道我就不能選擇順著她說颤绕,或者不說?
可以的祟身。
但我說了具有破壞力的話奥务。那句話的語氣里,帶有揶揄袜硫,帶有挖苦氯葬。唯獨沒有寬容。
而此刻父款,我看到溢谤,這句話的背后,我給她的愛太少了憨攒。
因為愛是匱乏的世杀,所以平時哪怕父母自己覺得合理的要求,她都會理解為是我們不愛肝集。
在無知無覺中瞻坝,我還是吝嗇了自己太多的給,我還是習(xí)慣性的認為她不好杏瞻。我總是更相信自己所刀,所以她怎么說,我都能往不好的方向去想捞挥。
這還是妥妥的“我執(zhí)”啊浮创。
我真的還沒有設(shè)身處地的站在她的角度去感受她的感受,也沒有站在她的角度去想砌函,去說斩披,她自然感受不到媽媽和她是一起的,是一體的讹俊。
很多時候垦沉,她怎么可能向你推心置腹?她怎么可能把你視為她的朋友仍劈?
我依然習(xí)慣于脫口而出厕倍,我還是缺少覺察和思考。
在她說什么和做什么的時候贩疙,如果我能思考下讹弯,她這個行為背后的意義是什么呢?是不是就可以減少些錯誤了这溅。
謹言慎行闸婴,還是不能忘。
帶著覺知生活芍躏,這該是我在2018年非常重要的一課邪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