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說醋】趁著桑葚正好,趕早家里再釀兩壇好醋陕悬!
其實老夏天生不嗜酸题暖,不愛吃醋,卻偏偏喜歡各種搗鼓,大凡見到各種野果芙委,吃不了會兜著走逞敷,一律帶回來釀酒造醋狂秦。
手工社自不必說灌侣,家里的角角落落,甚至地下室裂问,全都是各型各式的壇壇罐罐侧啼。朋友常笑話我:家里不燒窯,可開陶瓷廠堪簿![偷笑]
在老夏這痊乾,朋友來了未必有好酒,有也定是花酒(玫瑰花)椭更,但一定會喝醋哪审,而且一律都是老醋。
這些上了年月的老果醋虑瀑,一律都是蜂蜜和各種山里的野果釀制湿滓,不滿三年老夏是不開缸的。一開缸舌狗,常常牙倒一片叽奥。老夏用10-30倍涼水稀釋了喝,也經(jīng)常讓人酸得身子直打顫痛侍。
但偏偏也有人喜歡直接喝朝氓!小小的茅臺酒小玻璃盞,十幾克主届,一點點抿一天赵哲。
據(jù)偏嗜者說,要的就是那種酸中帶甜果香豐腴的感覺君丁,一絲一絲從牙縫里鉆過去誓竿,滑過舌頭和味蕾,一縷縷自喉間蔓延下去谈截。
老夏自己試過筷屡,的確原汁原味的果醋反倒感覺沒有那么酸了,順滑的特征更為突出簸喂。我也說不上這是什么原理毙死,不過看著大家一絲一絲抿汲的樣子,心里多了些許安慰:這種好東西喻鳄,你越饕餮扼倘,就越是糟蹋我啊!這每一滴再菊,我得守那么多年爪喘!
曾有研究心理學(xué)的朋友告訴我,說我是潛意識里缺乏安全感纠拔,所以對野花野果情有獨鐘秉剑,對各種市售果卻無動于衷。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稠诲。曾經(jīng)有朋友看我爬山涉水撿野果很辛苦侦鹏,特地送了我一拖拉機的紅葡萄來釀酒,我知道他和所有葡萄莊園的施肥用藥情況臀叙,這種突如其來的熱心腸讓我驚嚇不小略水,費了很多腦細胞才委婉勸他把果子再拉回去。還有朋友贊助過我各種各樣的栽培果劝萤,我都感覺像燙手的山芋渊涝,最后偷偷倒掉。我知道床嫌,這些水果應(yīng)該都是達到國家食用水果的安全標準的跨释,但作為連果帶皮的釀造,在我無法有方法脫除所有可能存在的農(nóng)殘與重金屬之前既鞠,我還是膽顫心驚煤傍。更何況,養(yǎng)我的這片土地嘱蛋,上蒼在山谷里為我準備了那么多野生果蚯姆,老夏自己也有一片自生自滅很多年了的老果園子。
還有朋友笑話我洒敏,說我前世定是燒窯的結(jié)果死得早龄恋,所以這世我會變著法子要把各種壇壇罐罐爭取用完。[偷笑]
有藝術(shù)家朋友反對凶伙,說我上世一定是喜劇家郭毕,只會給大家嘗喜樂餐,所以這輩子反過來函荣,把一切甜蜜的東西都變成酸溜溜显押。[偷笑]
每一種學(xué)說似乎都有些道理,不過老夏還是老夏傻挂,只是蕓蕓眾生中一個活著的案例乘碑,甚至都算不上樣板。本質(zhì)上金拒,就是一個拈花惹草兽肤、熱愛折騰、酸溜溜的“草民”!
——新疆·老夏手工社 ? 2017.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