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問一句:你死過嗎屹耐?
這句話就有毛病尸疆,死過的應(yīng)該都不會給任何的評論吧,只有沒死的人才會給評論才對吧惶岭。
但是有些人寿弱,真的是死過,并且又活了過來按灶,他們就是接受過瀕死的體驗的朋友們症革,如果你們有接受過這種體驗的,可以留言我們一起交流交流鸯旁。
我先說說我的感受噪矛,那一次我們幾個兄弟玩游戲,一個非常刺激的游戲铺罢,我們比較誰憋氣的時間比較長一點艇挨,本來是準備在洗臉盆里面比賽的,后來不知道誰出了個餿點子韭赘,讓我們用繩子勒著自己的脖子缩滨,比賽誰勒的時間最長。他們幾個人都是稍稍的拉緊一下繩子辞居,做個動作而已楷怒,我這個笨蛋就很實在了,用力的拉緊繩子瓦灶。
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醒過來的鸠删,后來他們告訴我昏迷了一天一夜。但是在這昏迷的過程中贼陶,經(jīng)歷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刃泡。
我坐在床邊上,用繩子勒緊了自己的脖子碉怔,一直到無法呼吸烘贴,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好像已經(jīng)沒有力量在拉繩子了,然后眼睛也開始模糊了起來撮胧,當(dāng)我想要把雙手放開的時候桨踪,卻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我沒有辦法松開雙手芹啥,貌似沒有力量锻离,又好像很有力量铺峭。
我開始著急,但是越著急汽纠,繩子拉的越緊卫键,眼前的東西也變得模糊起來,但是耳朵里面能夠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聲音虱朵,好似打雷一樣莉炉,但是卻聽不清楚在說什么,好像有個什么東西在碰我的雙手碴犬,但是又好像沒有絮宁。身體的感覺,也慢慢的消失掉了服协。當(dāng)時就一個想法羞福,我把自己弄死了!
眼睛突然黑了一下蚯涮,之后又亮了起來,是那種一點都不刺眼卖陵,但是卻能看清楚所有東西的感覺遭顶,好像一切都籠罩在一種非常祥和明亮的光里面,耳朵邊上會偶爾有打雷一樣的聲音泪蔫,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棒旗。我知道我能看到,也能聽到撩荣,但是卻只是看到一片光明铣揉,再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睛里面除了光餐曹,也再沒有其他的任何事物是可以看到的逛拱。
那一刻,我忘記了問自己到底是生還是死台猴,只是感覺剛才很混亂朽合,但是很快就變得很平靜。
身體的四周饱狂,全都是一片光明曹步,沒有任何的建筑物,也沒有人休讳,就這么空曠著讲婚,天空中好像也沒有太陽,不知道這些光明是哪里來的俊柔,分明是白天筹麸。
我是不是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呢活合?我想這里會不會是我們死后要來的地方,難道我真的已經(jīng)死了嗎竹捉?不對啊芜辕,如果是死掉的話,我會感覺到疼痛块差,會感覺到脖子上的感覺侵续?但是都沒有。
周身都很舒服憨闰,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状蜗,脖子上也沒有感覺。那我是怎么了鹉动?如果我還是活著的話轧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做夢。但是剛剛明明還和一大群人在一起泽示,怎么突然他們都不見了缸血?如果是做夢我怎么會有這么清醒的意識呢?
難道說我穿越了械筛?怎么可能呢捎泻!穿越這件事情,總是要 有點東西給我看到啊埋哟,或是我變成另外一個人笆豁?也不是!
如果說這里是陰曹地府赤赊,總是要有陰森森的感覺才對的闯狱,但是周圍卻是溫暖和光明的!對抛计,這里一定是天國哄孤,我一下就上來天國了?那么也就是說我真的是死掉了爷辱!但是天國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呢录豺?甚至連一個建筑物都沒有呢?
但是也不會啊饭弓,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死掉了呢双饥?如果說我真的死掉了,我應(yīng)該還可以看看我的尸體是啥樣子的弟断。伸著舌頭咏花,瞪著眼睛,一臉的紅彤彤的?也不應(yīng)該啊昏翰,我還沒看到我自己的尸體呢苍匆,怎么可能死掉呢?
沒死棚菊,也沒活著浸踩,我究竟在哪里?
不行统求,我一定要搞明白检碗,我去了哪里,為什么會在這里码邻,要怎么回去折剃!否則,可能就真的死掉了像屋,因為畢竟我不是睡覺怕犁,是在用繩子勒著自己的脖子呢。但是繩子呢己莺?還有身邊的一大幫人呢奏甫?
竟然會有這么詭異的事情。
再后來凌受,我醒來以后想明白了一些道理:當(dāng)我用繩子勒著自己的脖子的時候扶檐,因為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原因,導(dǎo)致自己的手不能松開胁艰,保持著一種僵硬的狀態(tài),這個可以很好的解釋很多臨床上瀕死或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手里還在緊緊的攥著什么東西不愿意松開智蝠,其實不是他們不愿意腾么,而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死亡痛苦嗎杈湾?我不知道解虱,但是在我看來,那并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漆撞,因為在那一刻我的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殴泰,脖子上的感覺都沒有了,只是在醒來之后感覺到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浮驳。后來很久都還能看到一條紅色的痕跡在脖子上悍汛。那一刻可能我的靈魂還沒有跟我的身體真正分離,而是變成了某一種形態(tài)存在我身體的某一個部分至会,或是在腦子里面离咐,或是在心里面,只是把外面所有的感覺都屏蔽掉了而已,真正痛苦的是肉身宵蛀,靈魂是不會痛苦的昆著。
我在這個世界里面見了很多人,也做了很多的事情术陶,但是和玄幻毫無關(guān)系凑懂,他們就是那么發(fā)生的,真實的在發(fā)生著梧宫,我知道我昏迷了一天一夜接谨,但是在這一天一夜里面,我卻好像是經(jīng)歷了一輩子那么長的時間祟敛,我會把這個感受寫成一個連載疤坝,因為很多感覺是很奇妙的,他值得我去體驗馆铁,也值得我去認真的體驗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