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于我是常事,或者說我總是能記住夢街州,否則也不會想到說我要把夢境給記錄下來兼丰。
夢的最通常解釋或者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唆缴,但這事放我身上鳍征,似乎很難說通,至少淺層意義上是這樣面徽,我無法推出那些風馬牛的夢境與白天稀松平常的生活到底有何關聯(lián)艳丛,想來不是所思所能解釋的。
昨晚上的夢也是趟紊,幾乎可以用駭人來形容质礼,當然醒來知道是夢,記錄下來恐怖的程度已經(jīng)減輕至零织阳,已經(jīng)絲毫沒了當時身處夢境的恐懼和絕望之感眶蕉。
像是住在六層高的頂樓,老舊的小區(qū)唧躲,一樣古舊的房子造挽,窄窄的樓梯碱璃,木質(zhì)扶手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我從外面回家饭入,五樓住戶門口快遞來一個大郵包嵌器,就放在樓道上,我小聲說了句“怎么回事谐丢,路都被堵住了”爽航,郵包里探出一個腦袋,原來是一個大活人乾忱,還讓我不要聲張讥珍,然后就又躲進了包裹里。
小心翼翼繞過包裹窄瘟,我回了家衷佃,似乎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之后不久就聽說發(fā)生了命案蹄葱,郵包里的人不知怎的居然殞命了氏义。有人找上我,像是有三四號人图云,但不是警察惯悠,我心知一定和命案有關,怎么說我都見過那人竣况,或者說那包裹吮螺。
這時六層樓的房子似乎又變成了一小小的獨棟小屋,聽見有人來帕翻,我試著把門鎖上,還搬來椅子想把門堵住萝风,可門外的人不依不饒嘀掸,一直在敲門,門被撞壞了规惰,幾個人進了屋睬塌,也不知道問了我什么,只知道夢里的自己感覺要被滅口歇万,著實驚慌揩晴,但還是發(fā)了求助短信,讓人幫忙報警贪磺,可怎么都得不到回應硫兰,很奇怪為什么不自己報警,幾個人兇神惡煞寒锚,但似乎又沒如何劫映,再之后就是自己逃出了房子违孝,轉(zhuǎn)頭看時,房子已經(jīng)被破壞殆盡泳赋,不多會兒雌桑,房子消失在了一片火光中。
夢境到此結(jié)束祖今,醒轉(zhuǎn)的我仿佛很清楚自己剛剛只是做了夢校坑,沒有冷汗,也沒有驚恐千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