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萬物復蘇迎吵,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困環(huán)節(jié)躲撰,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春困來的極其突然击费,攻勢之猛讓我意想不到拢蛋。打開電腦,絲毫沒有學習的欲望蔫巩,中午的一個多小時的睡眠讓人意猶未盡谆棱,大腦處于一種半宕機的狀態(tài)。從周一開始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圆仔。袄啤!這困倦坪郭,這混沌的狀態(tài)个从。
春困時的起床時刻
這一刻注定是一天中最難受的一刻,就像是陰陽交融歪沃,涇渭分明的那個切換點一般嗦锐,從一種極端深度睡眠的狀態(tài)通過手機鬧鐘強行的將自己拽到另一種極端的狀態(tài),真可謂是人格的一種撕裂沪曙。從床上坐起來奕污,腦子是種抽風的狀態(tài),一瞬間極度清醒液走,而后又迅速墜入昏昏沉沉碳默,于是腦子迅速下墜,又跌到枕頭上缘眶,反反復復腻窒,大概這是腦子在做著無聲的抗爭吧,甲方乙方磅崭,在頭顱里面青龍偃月儿子、丈八蛇矛、刀光劍影砸喻、針鋒相對柔逼。有點暈暈的蒋譬,還是爬下了床,像是醉酒了一般愉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穿好了衣服鞋子犯助,瞬間就走在去實驗室的路上。
光怪陸離搖晃的景色
春天中午的日頭高掛维咸,似是到了夏天剂买,但大概是沒有攢夠力氣,于是耀目光線射到人身上懶洋洋的暖和癌蓖,沒戴眼鏡瞬哼,學校道路兩邊高聳的都是些古稀老樹,當然在春的召喚下也是古木逢春租副,將將的掛了些綠色放在枝頭坐慰,日光從這些稀稀落落的葉子中間穿過,配合著我的高度近視用僧,一種蒙太奇的迷離感撲來结胀,腦子是低俗運轉(zhuǎn)的,腳步是蹣跚前行的责循,眼里的光線是扭曲折射的糟港。操場上附中的學生正舉辦運動會開幕式,圍著綠的泛白的人工草皮是紅橙藍綠的旗子院仿,刺撓的喇叭里是組織老師的喊話的聲音着逐,一個個小朋友跟著音樂節(jié)拍做著奇怪的廣播體操式的舞蹈。我止步意蛀,看著操場的形狀顏色變換,伴著熙熙攘攘家長的議論聲健芭,我想明白我是怎么回事了县钥,我不是在犯困,我只是靈魂的一部分穿越了而已慈迈。那靈魂回到了過去若贮,帶著我現(xiàn)今的精神力,去悄悄的窺探著過去的我痒留,那個幼稚的谴麦、天真的,歡快的伸头、懵懂的匾效,憂郁的、自媚的恤磷,那個近在眼前卻不能觸碰到的我面哼。春日艷陽野宜,我也似這幫子小朋友,被組織參加運動會開幕式魔策,我是站在主席臺前的那個皮膚曬黑的小個子匈子,我是那個專注于當下每一件小事的一個天真的少年,我是那個在人群里聽到同學講了一個不知出處的笑話張大嘴巴哈哈哈的小屁孩闯袒;后來我又是那幾個高年級的人虎敦,不茍言笑,像是心里裝了全世界的大事政敢,但往往只是個面具而已又一擊就碎其徙,這個時候的我揣著一座名為“成熟”的空中樓閣,看著很大堕仔,其實不明所以擂橘,虛實交錯。再到之后摩骨,就是現(xiàn)在了通贞,我這絲靈力飄到我身邊,我正在做什么呢恼五,以它的視角來看昌罩,應該是一個呆呆傻傻的青年人,站在操場主席臺旁灾馒,出神的看著一群小朋友參加著運動會開幕式茎用,眼神迷蒙,但大概只是生理上的困頓睬罗,其實轨功,這些個小屁孩子哪里知道,這男娃子心里堅定著呢容达。
精神被未來的我控制
坐在電腦前的我腦子依舊籠罩著一層薄霧古涧,不夠透亮,煩困之際花盐,鬼使神差打開了簡書羡滑,想要去記錄一下2019年的一個典型的春困日。碼字至此算芯,頭腦慢慢清醒了柒昏,瞟幾眼前面所寫,不似出自我手熙揍,于是职祷,我就歸結(jié)這篇文章是未來今日一縷靈魂將我控制而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