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殺死了欲行不軌的流氓。她用尖細的鞋跟踩穿了流氓的腳面穆桂,又使出一招撩陰腳放倒了對方,接著用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刺向了流氓的脖子融虽。流氓叫都叫不出享完,只能不斷地、用力地喘氣衣形,像個破風箱一樣驼侠。他命不久矣。
妓女名叫春色谆吴,流氓名叫細蟒。時間倒退半小時苛预。
春色踩著高跟從酒店里走出來句狼。她從包里掏出粉底,一邊補妝一邊往住處走∪饶常現(xiàn)在才晚上十點腻菇,按往常最快也得過了十二點才能出來。酒店前臺看著春色離開的身影昔馋,神色鄙夷地撇了撇嘴筹吐。春色身架漂亮,儀態(tài)也好秘遏,誰見了她都會以為這是個因公出差所以住酒店的白領(lǐng)丘薛,除了這一片熟悉她的人。春色補過妝邦危,把粉底放回包包洋侨,繼續(xù)昂首挺胸地走舍扰,任誰都看不出她正處在情緒爆發(fā)的邊緣。
春色剛才的客人是她幾年前分手的前男友希坚,也是她到現(xiàn)在最后一個男朋友边苹。她和這任男友分手分得驚天動地,你死我活裁僧,彼此都將對方恨到骨子里个束,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見到的還是有過感情糾葛的仇人聊疲。但凡是撕破臉的分手播急,雙方見面時總要明里暗里相互攀比一番,展示自己沒了對方之后有多么風生水起售睹,也順便看看對方?jīng)]了自己之后落魄成了什么鬼樣子桩警。春色和前男友在這種情況下的碰面,很顯然昌妹,她一敗涂地捶枢。她腦海里一遍遍回放剛才酒店房間里,前男友看她的眼神與表情飞崖,那里面混雜著震驚烂叔,鄙視,還有一丟丟極力掩蓋但還是流露出來的幸災樂禍固歪。春色在對方開口之前離開了酒店房間蒜鸡。
這年頭,當婊子的好像總有千百種理由說自己身不由己牢裳。春色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逢防,只是從不拿出來說,做了就是做了蒲讯,還裝什么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忘朝,說得再多也只是招人笑話,她已經(jīng)賣了身體判帮,不想連自尊也一起拋售局嘁。
細蟒是這一帶的小混混,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晦墙,跟人勒索錢財都只敢挑柔弱小巧的女孩子和沒成年的中小學生悦昵。春色他知道,是在這片兒數(shù)得上的妓女晌畅,長得漂亮但指,性子也帶勁,本來他是不會去找春色的麻煩的,但他剛剛被他老大狠狠罵了一頓枚赡,又被一票平時瞧不起他的弟兄嘲諷了一通氓癌,內(nèi)心正憋著火。
春色和細蟒都沒怎么注意贫橙,兩個人撞了一下贪婉。
這一撞就把細蟒內(nèi)心憋的火撞出來了,他惡狠狠地沖著春色大喊:“你沒長眼奥唷疲迂!沒看見你爺爺嗎!”
春色也正惱火莫湘,聞言二話沒說上去就扇了細蟒一嘴巴尤蒿。細蟒氣瘋了,他受了一天氣幅垮,沒想到臨了還被個婊子扇了巴掌腰池。他暴跳如雷,一腳把春色踹到忙芒,拉著她到了一條人跡罕至地小巷子示弓。細蟒對著春色的臉就是一耳光,接著一手把她按在墻上呵萨,一手解皮帶奏属。
“你放開我!”春色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潮峦。
“賤人囱皿,你裝什么裝?都快被男人玩爛了還裝什么純忱嘹?”細蟒撩起春色的連衣裙嘱腥,手在春色的腰上到處蹭。
腰上的手讓春色覺得惡心德谅,細蟒的話也讓她惡心爹橱,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突然包裹了她,她抬起腳狠狠的踩向細蟒的腳窄做。她感受到鞋跟穿過腳面薄薄的皮膚,擊碎骨骼慰技,最后卡在血肉里椭盏。她拔不出鞋,干脆就脫掉吻商,接著提膝攻擊細蟒襠部掏颊。雙重劇痛讓細蟒再也無法站立,他摔倒在地疼得大叫。春色也失去了理智乌叶,她的大腦停止了思考盆偿,只是覺得細蟒的叫聲難聽又聒噪。她只有一只腳還穿著高跟鞋准浴,她循著本能一瘸一拐地走到細蟒的脖子旁邊事扭,對著他的脖子一腳下去。細蟒的叫聲戛然而止乐横。春色把細蟒脖子上的高跟鞋也脫了下來求橄。她神智還沒有回籠,就這么光著腳走了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