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經(jīng)常愛半開玩笑的說這句話,"走余佛,我?guī)愠鋈ニ#?
過去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柠新,心里特別討厭,心想我這么大人了還要你帶辉巡,我自己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恨憎,還需要帶嗎?
今天孩子們出去了郊楣,就留下我和老公在這寬敞的大屋里憔恳。老公又說了那句好久都沒說過的話,"走净蚤,我?guī)愠鋈ニ#? 我在樓上書房里看書沒理他钥组。
過了一會兒,感覺家里突然清靜了許多塞栅,還真的有點想出去走一走的想法者铜,我問老公腔丧,你想帶我去哪里耍放椰,突然覺得今天他說這句話一點也不討厭了,反而覺得他好可愛愉粤。
同樣的一句話砾医,為什么突然就不討厭了呢?突然就產(chǎn)生了一種轉(zhuǎn)變衣厘,把曾經(jīng)感到討厭的話語變?yōu)榱擞H近或者隨意和自然如蚜,這大概都要經(jīng)歷一些事情過后,人的心里特征才會回歸到成熟和穩(wěn)定上來影暴。
已經(jīng)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和老公單獨出去溜達了错邦。因為帶著倆個小孩子,天天累得夠嗆型宙,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撬呢,更不要說出去溜達了,那簡直是一種奢侈妆兑。
今天好不容易又來到了我們曾經(jīng)天天轉(zhuǎn)悠的桃花山公園魂拦,覺得在這些林蔭樹下走著都很愜意毛仪,只是好久沒有出來鍛煉,感覺身體有些笨重了芯勘,只走了半圈就感到有些泛力箱靴,只好打道回府不能繼續(xù)遠行了。
我們爬到桃花山最高的山頂上荷愕,看到附近正在修建的高樓大廈衡怀,高聳入云,那些高聳入云的房屋已經(jīng)超過了桃花山的高度安疗。其實這桃花山最高不過百米左右狈癞,而那高聳入云的房屋已經(jīng)超過了百米,我們站在桃花山的山頂上都要仰著勃子才能看到那高聳入云的房頂茂契。
這樣的房屋建筑也給桃花山公園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蝶桶。
我們在桃花山上轉(zhuǎn)悠,在林蔭樹下行走掉冶,偶爾會看見掃地的清潔工人真竖,在打掃地下那些已經(jīng)枯萎的落葉,也偶爾會碰到一個行人或幾個小學(xué)生在那里玩耍厌小。這座山上綠樹成蔭恢共,植被茂密,人煙稀少璧亚,空氣清新讨韭,這正好是這座城市中心的一個天然氧吧。
每天早晨和晚飯過后癣蟋,都有很多人在這里打太極透硝,跳廣場舞,還有一些快步行走的行人在這林子里鍛煉身體疯搅,這里雖然沒有廣場濒生,但曾經(jīng)有很多個體戶在這里開露天茶坊,后來那些露天茶坊搬走了幔欧,就留下了那些寬敞的平壩罪治,也就給那些喜歡跳廣場舞的人留下了現(xiàn)成的場地。
我和老公曾經(jīng)在這里走路的時候礁蔗,我們用了計步器觉义,算了一下,在這半山上走一圈就是八佰多步浴井,我們一般每天走三圈晒骇,最多四圈就回家了,因為從家里走到桃花山大概就是一千四佰多步,來回走一趟就是二千八佰多步厉碟,相似于在桃花山走了三圈多喊巍,那時我們每天都這樣走,這樣簡單的鍛煉身體箍鼓。
每天都和老公一路崭参,從來沒有單獨一個人出來走過,說實話款咖,一個人出來散步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孤獨何暮,按老公開玩笑的話說,"你一個人不怕別人把你拐走了铐殃?" 拐走是不可能的海洼,他的意思就是我一個人不會單獨出去散步,每次出去都要他陪著富腊。
從年輕到年老坏逢,除了上班的時侯不在一起,我和老公還從來沒有分開過赘被,大多數(shù)時間我們都在一起是整,記得曾經(jīng)有兩年時間,我們上班都在一個辦公室民假,面對面的坐著浮入,上班一起去,下班一起回羊异,羨煞了很多人事秀。
當(dāng)然也有人覺得我們這樣天天在一起太沒意思了,特別是對男人而言野舶,每天跟自己老婆在一起易迹,連刺激都找不到,就算有個異性來到辦公室筒愚,你都不敢有絲毫的臆想和邪念赴蝇,只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與人說話菩浙,連玩笑都不敢亂開巢掺。
其實我們兩口子的性格大體相同,都是很顧家的那類人劲蜻,不喜歡在外面去找樂子陆淀,老公還有幾個戰(zhàn)友時不時的有所約見,而我沉靜寡言先嬉,沒有一個能說上半天話的朋友轧苫,幾乎都在家里呆著,看看電視劣像,翻翻書籍而已及老,沒有其他任何娛樂愛好。
大概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卒茬,性格相同岔乔,趣味相投酥筝,就是所謂的共同語言吧!
轉(zhuǎn)了一趟桃花山公園回來雏门,家里的洗衣機都還在轉(zhuǎn)動嘿歌,出門的時候就把那些穿臟了的衣服扔進洗衣機桶里,打開按扭我們就出了門茁影,沒想到轉(zhuǎn)了一趟公園回來宙帝,洗衣機都還沒有停歇。
老公說募闲,等下次有空了步脓,我又帶你出去耍。
其實浩螺,當(dāng)我們年老了的時候沪编,為了下一代的下一代,我們一直都在負重前行年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