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打電話惭等,他批評我總是嘆氣,活生生的把生活過沒了意思办铡。唉辞做,什么比較有意思呢?
與死亡逼近過的爸爸料扰,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凭豪。周圍親密的人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焙蹭,大家好像也有了點(diǎn)變化晒杈。可又感覺一切順其自然孔厉,什么都沒變拯钻。今天電話的爸爸令我想起了剛考上高中時,他陪我們坐了一個多小時大巴去學(xué)校報名時的情景撰豺。在我的印象里粪般,他總是那么的暴躁沉默或者木訥,我很不喜歡污桦,甚至排斥亩歹。大概那時我們是令他驕傲吧,同陌生人談?wù)撈鹗虑榉渤鳎兴恼吕锏娘w揚(yáng)味道小作,而平時,我是感覺不到的稼钩。
爸爸的字很漂亮顾稀,以前的我刻意模仿似乎也能有三分韻味。如今坝撑,爸爸的手已經(jīng)寫不出那么沉穩(wěn)的字了静秆,我的字也越來越退化粮揉。我會莫名的喜歡字寫的端正好看的人,潛意識里還是隨爸爸抚笔,因為我喜歡的字體都是他的影子扶认。
媽媽每次跟我打電話,都要向我敘述她一個人在外塔沃,想家孤獨(dú)時就寫日記的情形蝠引,有意無意的給我期望,也能夠記下生活的感想蛀柴。她說螃概,人不在身邊,翻看看念想也是好的鸽疾。去看她的時候會得意地與我們分享她的日記吊洼,只能看第一頁,貼著我們姊妹三人的大頭貼制肮,小本子里夾著全家福冒窍。大媽的臉,少女的心啊~
知天命的兩個人豺鼻,不知是不是從那驚心動魄的一夜里參透了真理综液,默默放棄吵了小半輩子的架。兩人好像在戀愛儒飒。轉(zhuǎn)折不小谬莹,也順乎常情。吵過鬧過桩了,一路扶持附帽,孩爸孩媽,一起熬過這幾年井誉,等我們長大蕉扮。
怎么樣才算長大的標(biāo)準(zhǔn)?我想說自己已經(jīng)大了颗圣,卻又不敢承認(rèn)喳钟。父母也竭力護(hù)住我們還沒獨(dú)立這個假聞。學(xué)校是一道鮮明的門檻在岂。
全世界都在默認(rèn)奔则,唉,那就是真的吧洁段。
安穩(wěn)的青春应狱,可以延續(xù)多久?
假期間祠丝,小姨微信找我疾呻,只要我發(fā)張照片除嘹,給她看看我近來的模樣。以前也是這樣岸蜗,不多說話尉咕,只想看看我們長成了什么樣。其實一兩年間璃岳,又能變化多大呢年缎?何況我這種糙人,可能四年如一日铃慷,只有臉肥腰肥单芜,運(yùn)氣不好再一張黑臉添幾個痘痘。仍舊會現(xiàn)場自拍一下犁柜,傳送過去洲鸠。我不想她錯過她不愿意離開我們的每個階段。即遍沒什么變化馋缅。
好想大舅了扒腕,外公外婆去世幾年來,也沒怎么回過老家萤悴。
家里的柿子熟了瘾腰,爸爸說掉了一地也沒人吃。怪不得爺爺說要砍掉那棵大柿樹覆履,以前它是招攬小孩的法寶蹋盆,現(xiàn)在是老人賭物懷人的愁物。零零落落一地内狗,倒不如沒有怪嫌。伐了又失了與孩子們故事的牽引义锥。
想起做志愿時周隊說過的話柳沙,大意是:旁觀時,覺得與你毫無瓜葛排除視線之外拌倍;走近時赂鲤,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和你在一起密不可分。
為什么覺得生活苦柱恤,我猜想大概是“由奢入儉難”吧数初。
我很自虐,受不了自己的生活悠哉梗顺,又不愛老老實實背題做卷子泡孩。每次兼職或者其他的活動讓自己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總有不變的問題:你苦不苦寺谤?我一直覺得我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挺開心的仑鸥,不覺得苦吮播,大概是“一直苦”吧哈哈哈
與其多心,不如少根筋眼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