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害怕四下無人的午夜的冰涼清寂忆矛,還是害怕人聲鼎沸中內心的空曠荒蕪袭艺?
最近其實過得挺壓抑的冒萄。
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病止潘,讓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病態(tài)兜畸。拖延含思,磨蹭蔗衡,逃避再榄。
最近想了好久苗胀,但一直沒有結果襟诸。
有人和我說,我是一個特別矛盾的人基协。既斬釘截鐵又優(yōu)柔寡斷歌亲。
好像每個剛畢業(yè)的人,都會有這個時候澜驮,理想和現(xiàn)實撞個滿懷陷揪,打碎的都是自己當初在象牙塔里堆砌的夢想的水晶杯。
越長大越是會害怕杂穷,躡手躡腳生怕會驚擾到什么悍缠。怕什么呢?是怕一路走來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像當初信任的目光耐量,是怕撞了南墻四下無人連哭泣都不敢大聲的卑微飞蚓,是怕不在被人理解被認可,加之于你的都是充滿著斥責的無奈和懷疑廊蜒。
樓底的小區(qū)迎來了北國的春天趴拧,冷寂了一冬天的秋千終于成了搶手的主角。好幾個喧鬧著夜晚山叮,我一個人坐著小區(qū)空曠處的椅子上著榴。和遠處的歡笑相比格格不入。
冷清可以保持理智屁倔。20年來我一直這樣認為兄渺。
我不抱怨,也不給自己找借口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