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復(fù)盤之前的家長里短头镊,我覺得這值得把它記錄下來蚣驼。
一件很普通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在和老公視頻相艇,他外婆不知道為啥突然腦抽抽在電話那頭罵我颖杏,叫他不要跟我聊天,說我不是什么好人坛芽。因為是異地留储,我以為我聽錯了,就問咙轩,你是在你家嗎获讳?其實我想問的是,你是在宿舍活喊,還是在你爸媽住的地方丐膝?(因為我老公跟他父母一家子在深圳開店)結(jié)果他外婆:什么你家你家,不是他家是你啊尤误!賓館是你家跋琅稀!
確定她是在罵我之后损晤,頓時的委屈涌上心頭哭了软棺,覺得自己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尤勋。然后他媽知道這件事情以后喘落,趕忙打電話來和我解釋,表示已經(jīng)說了他外婆最冰,叫我不要生氣瘦棋,說我當(dāng)時沒去店里幫忙,不過在背后抱怨了我?guī)拙渑冢馄爬虾慷呐螅土R我了,還說篇裁,我兒子喜歡你沛慢,我就肯定也是喜歡你的,我肯定是把你當(dāng)一家人的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达布。
掛完電話后团甲,我并沒有很開心。
至于為什么我說不上來黍聂,拋開家長里短躺苦,我反思了一下:
一、我的生活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产还?
我變得好像想迫切融入我老公家庭的外人匹厘,說外又不外,說內(nèi)又不內(nèi)脐区,不過是因為和一個男人結(jié)婚而和這個家庭有了一定傳統(tǒng)意義上的家庭鏈接集乔,為什么,我好像變得敏感和小心翼翼坡椒,好像寄人籬下一般扰路,希望和這家人相處好并且滴水不漏,當(dāng)家人倔叼,把關(guān)系處理好汗唱。
但是,真正的家人丈攒,關(guān)系是不需要去如此處理的哩罪,更不會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這里有想法授霸,哪里有想法。
然后际插,這種直白的心眼碘耳,我真的覺得有點可笑了。
這是我最不恥的一種生活狀態(tài)框弛,家里人相互之間斤斤計較辛辨,并且我還時不時的會陷入這種情緒圈套,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不斷爭論對錯瑟枫,覺得委屈斗搞,覺得憑什么,覺得受欺負(fù)慷妙,然后猜測她們表面上對你很好僻焚,實則在背后指不定怎么埋汰你。
天哪膝擂,這太可怕了虑啤,我差點變成一個滿腔怨氣堆積的老媽子。
完全忘了架馋,我還有自己的生活咐旧,我還有自己的理想,反而放下身段企圖去討好那些不重要的人绩蜻,討好不成還覺得委屈?
另外室埋,我就那么想要她的認(rèn)可和喜歡嗎办绝?她的認(rèn)可和喜歡對我來說重要嗎?有什么值得的事情需要我去和他們委曲求全的嗎姚淆?他們真就能夠隨便定義我嗎孕蝉?拜托!NO,way腌逢!你是誰敖祷础?我跟你很熟嗎搏讶?
這簡直太荒謬佳鳖,太可笑了,這完全不是我媒惕!
我做不到成為一個委曲求全系吩,乞求別人去接受我的“小媳婦”,甚至于“媳婦”這個詞也不太適合我妒蔚,這個詞在背后給我的感覺穿挨,好像是某種封建傳統(tǒng)的糟粕月弛,是一種可以任人擺布,隨意欺凌的木偶科盛,所以對我來說帽衙,僅僅是個關(guān)系上的稱謂而已。
而且在自己家耍心眼贞绵,最最最可笑的了厉萝,如果整天為這種雞毛蒜皮得事情斤斤計較,守著一畝三分地各種明里暗斗但壮,最后搞得自己家宅不安冀泻,情緒崩潰,那不是純粹是和自己過不去嗎蜡饵?
我做不到,我很忙的溯祸,我只會做我自己肢专。
所以焦辅,除我丈夫以外,別人想說什么筷登,做什么剃根,自便前方,和我沒關(guān)系。
我不允許任何人惠险,擾亂我的能量場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