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架上隨手抽出一本王小波的《愛你就像愛生命》狸相,準(zhǔn)備精讀,拆開塑料包裝捐川,突然掉出一個信封脓鹃,很意外,也很驚喜古沥,驚喜的緣故就在于總覺得買書就是買書瘸右,哪怕送一個書簽都是意外的收獲,比如岩齿,曾經(jīng)買過莫言的全套書太颤,每本書里都夾著一個素雅的書簽,感覺很實用盹沈,也很貼心龄章。
急忙抽出里面的東西,原來是兩封信乞封,一封是王小波寫給李銀河的做裙,另一封是李銀河寫給王小波的,都是手寫體的復(fù)印件肃晚。我拿起王小波寫的那封锚贱,一邊辨認潦草的字跡一邊讀出聲來,一旁的老公不屑地咕噥了一句“狗屁不通”关串,我默認了拧廊〖嗯牵可轉(zhuǎn)念一想,情到深處不就語無倫次了嘛吧碾。
我又拿起李銀河寫的那封凰盔,一對比高下立見,李銀河的字跡娟秀滤港,條理清晰廊蜒,很明顯理性大于感性趴拧,不愧是主流報刊的編輯溅漾,雖然沒有王小波的知名度高。
受這兩封信的誘惑著榴,我饒有興趣地捧起了這本書添履,結(jié)果本來打算精讀的一本書臨時改變主意變成了略讀。因為三分之二的內(nèi)容是王小波和李銀河在1978年間互通的信件脑又。當(dāng)時李銀河是《光明日報》的編輯暮胧,王小波在北京西城區(qū)某街道廠當(dāng)工人。李銀河去南方開會期間问麸,處于熱戀中的王小波幾乎一天一封信地訴說著自己的相思之苦往衷,不外乎“我愛你,你愛我嗎严卖?我想你了席舍,你在想我嗎?”這些卿卿我我的話語哮笆,個人覺得毫無文學(xué)價值来颤,充其量也只是撒了一把狗糧而已。
后面三分之一的內(nèi)容是十九世紀九十年代初王小波寫給幾個朋友的信稠肘,主要是讓朋友從國外寄關(guān)乎電腦的一些東西福铅,跟朋友探討電腦的知識,以及分享自己發(fā)表文章的喜悅项阴。
倒是本書開始的代序值得一讀滑黔,王小波于1997年因心臟病去世,年僅45歲环揽。在他逝世二十周年略荡,本書出版之際,編者特地征集了一些讀者的問題薯演,請李銀河作答撞芍。比如,有人問“愛跨扮,有永遠的嗎序无?”“您怎么看柏拉圖式的愛情验毡?”“愛情到底是一個失去自我的過程,還是找到自我的過程帝嗡?”等等晶通。李銀河的回答既有深度,又有廣度哟玷;既充滿了哲理狮辽,又很接地氣。有人問“您怎樣看待您跟王小波先生的愛情巢寡?”她答:有人說喉脖,愛情從來都是單方面的。在激情之愛發(fā)生時抑月,大都是一方先愛上了另一方树叽。接下來,有的愛得到了回應(yīng)谦絮;有的愛沒有得到回應(yīng)题诵。我們的情況屬于前一種:我回應(yīng)了他熱烈的愛情,而對他的愛也變得熾烈层皱。就像感远В柯與他的伴侶顽悼,我們的激情也保持了終身带族。是啊,這樣的愛情不正是許多人窮其一生追求的極致之愛嗎花椭?可現(xiàn)實中又有多少人能得到呢臭家?
總之疲陕,讀完這本書唯一的感覺就是,這狗糧撒的钉赁!早已到了談死有點早蹄殃,談情有點老的年紀,猝不及防的被撒了一嘴狗糧你踩,真的是五味雜陳白缪摇!幸虧是把王小波的好幾本書是按套餐價買回來的带膜,如果當(dāng)時只買了這一本吩谦,真的會后悔的,就沖這讓人嫉妒的愛情膝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