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葛碧,醒來后能回憶起來的也只有那寥寥的幾段模糊不清的畫面。
此刻掛鐘上的時間剛過十一點过吻,散發(fā)著迷離光線的日光燈投入眼瞼時竟會有一絲灼熱感进泼。我無法徹底的表達出我現(xiàn)在的心情,像被濃厚的大霧覆蓋住了雙目纤虽,看不清世界的真實性乳绕。
這個快要謝幕的冬季來的時候悄無聲息,離去之際世間卻早已春暖花開逼纸。
已經(jīng)立春了可我心底仍舊大雪紛飛洋措。
前段時間有個朋友打電話跟我說:“木木,時光回到以前多好杰刽。那時我們都還只是孩子菠发,以為世界就只有我們的小鎮(zhèn)大王滤,快快樂樂的過著每一天∽茵”
就是這么一天一天的長大了雁乡,雙腳走的路也越來越遠。等到轉(zhuǎn)過身的時候糜俗,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走出了那條小時候以為永遠也走不出的路踱稍。
半小時前我問過完春節(jié)回來上班的一位大姐,新年過得怎樣悠抹?女兒回來一起過年了嗎珠月?
她盯了一會手上的報紙,看向我的眼睛里有許多寂寞的顏色楔敌。她搖搖頭陷入沉默中桥温。
應(yīng)該是和男朋友一起過得吧,我跟她說然后又問她:“她在哪里工作呢梁丘?”
她嘆氣揉著那雙枯燥的手:“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侵浸,她說了一次可我沒有記住》彰眨”
我看著她不再開腔掏觉。
世間又有多少位父母和她一樣呢,常年跟孩子們分開值漫。
又是忍受著怎樣的孤獨熬過這些歲月的呢澳腹?
如果以后我長年滯留外地,我的父母會有多想念我杨何?我又會不會像她的女兒那樣眼中只有喜歡的人酱塔?!
從吧臺走到窗邊危虱,窗外是形形色色世人來往不定的身影羊娃。
看到一位男人抱著沉睡的孩子等待著紅綠燈身后站著一個女人,女人取下手套為男人捏去臉上的灰粒埃跷。然后是男人轉(zhuǎn)向女人的臉蕊玷,有著溫暖的笑容。
綠燈亮起弥雹,男人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著女人穿過馬路垃帅。
我望著他們直到再也不能在人群中看到他們的身影。
這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剪勿,不同的時間里不同的地方里有人幸福的笑著也有人滿眼淚光贸诚。
如果時間真的可以像磁帶那樣輕而一舉的被快退,有多少故事會被重新改寫,多少曾經(jīng)錯過的人再一次出現(xiàn)酱固?
每次都會瞬間的閉上眼睛然后再睜開二鳄,就在那漆黑一片的瞬間里生命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