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歲應該算是半熟的年紀了吧摘盆?
嗯,她是這樣想的饱苟。
這個夏天她過的還不錯孩擂,比起之前的那五六年來說,算是最有趣的一段時間了箱熬。
在帝都短租了兩個月的房子类垦,打著實習的名義逃離壓力重重的家狈邑,有的來自吳儂軟語的江浙,有的是風景如畫的貴州蚤认,還有什么西班牙米苹,臺灣,以及世界各地的人砰琢。
房東是一個霸氣側漏卻又傻白甜的獅子座蘸嘶,一心想紅的28線小演員,每天晝伏夜出陪汽,穿插于各個展銷會和線上廣告劇組训唱,抱著一顆必勝的決心堅信自己是fbb第二,“大器晚成”是她給自己的標簽挚冤,可許春梅私下里卻覺得她應該去賣保險况增,或者當銷售,因為許春梅對她的標簽是:言不符實有愛面子的傻白甜训挡。
起初在網上看到她的招租廣告時許春梅心潮澎湃的認為這是一個可信程度極高的大餡餅砸到了自己頭上澳骤,到了才知道確實是個餅,只是沒有餡澜薄,可是能飽肚子为肮,這就夠了。
傻白甜一路成長的風風雨雨表悬,在某一個晚上邊摳腳邊講給了許春梅弥锄,3歲父母離婚,親生父親是個賭徒蟆沫,卻深愛著她媽媽籽暇,在談判離婚時為了表明自己戒賭的決心,不惜砍掉一個手指饭庞,可事與愿違戒悠,她叔叔看到這一幕一把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砸到了她媽媽的頭上,頓時血流如注舟山,上世紀90年代不到萬不得已不舍得打車绸狐,她媽媽抱著她沖出了家,打了輛車奔赴醫(yī)院累盗,在車上她哭著跟她媽說:媽媽我來養(yǎng)你吧寒矿,媽媽你要我吧,媽媽我不上學了若债,balabala的符相,據說當時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以至于出租車司機都沒收錢。
后來她媽媽一個人帶她長大啊终,母女相依的日子里她經常因為各種小事挨打镜豹,比如在她媽數錢的時候問晚飯吃什么,在她媽相親不成功的時候被罵是拖油瓶蓝牲,在她心情不好大姨媽的時候不愿意洗澡趟脂,諸如此類的事情往往是一巴掌甩過去了事。日子一天天過去例衍,傻白甜迎來了第二個“爸爸”昔期。
據她回憶繼父對她還是很好的,沒打過沒罵過肄渗,也不會讓她挨餓镇眷,還經常給她錢用,按照一般的故事來說到這兒就該結束了翎嫡,可傻白甜話鋒一轉:“我媽就是命不好欠动,嫁的老公都是賭徒』笊辏”很不幸的具伍,這個開大車的司機慢慢的也沾上了賭,從幾百塊到傾家蕩產圈驼,不過幾年時間人芽,她媽再一次離婚了,可能賭徒的心里認為賭不是一件多么要命的事兒吧绩脆,都不想離婚萤厅,可我們的傻白甜這時候已經長大了,不會再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煙灰缸飛到她媽的腦袋上靴迫,抄起了一把鐵鍬打了她繼父惕味,于是這兩個人順利的離了婚,從此傻白甜在她繼父的心里就是白眼狼和沒良心的代名詞玉锌。
也許是因為原生家庭的不幸名挥,傻白甜比較早熟,據她自己講雖然沒上過大學主守,可還是進了省級電視臺當了主持人禀倔,即使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但許春梅并沒有戳穿参淫。據傻白甜回憶救湖,她的初戀是她們當地的一個富二代,家里有房有車有產業(yè)涎才,開KTV的鞋既,可是她媽媽不同意,于是乎她們分手了,第二個男朋友是北方漢子涛救,靦腆內向的金牛座,這個金牛男去找過她兩次业扒,可兩次許春梅都沒看清楚他長什么樣检吆,許春梅對這個金牛男不是一般的反感,倒不是為別的程储,只是因為他一來蹭沛,許春梅就要去睡沙發(fā)了,他一走整個屋子里都是臭的章鲤,夏天蚊子又多摊灭,房間隔音又差,他們兩個的聲音在不算大的空間里面延綿不絕败徊,于是她就問傻白甜為什么跟這個人分手呢帚呼?“距離吧,我是一定要在帝都發(fā)展的皱蹦,而且這兩年大環(huán)境不好煤杀,他賠了很多錢,路虎都賠進去了沪哺,我也不是愛錢的人沈自,但是在事業(yè)上他是在幫不上我,就當個炮友吧辜妓】萃荆”
……
許春梅覺得傻白甜真的很傻啊……
一直到許春梅快要離開的時候,另一個男人走進了傻白甜的生活中籍滴,這位叔叔有家有孩子酪夷,聲稱是某個娛樂公司的股東兼導演,還曾經與國際知名達到元和拍過電影异逐,他任副導演捶索,在見到這位叔叔之前,許春梅從來沒把傻白甜生理期沖動的碎碎念當作一回事兒灰瞻,可當她見到這位導演的時候確實嚇了一跳腥例,這是她27年來見過最猥瑣的人,沒有之一酝润。
當時傻白甜在和一個大嬸兒糾纏房租的問題燎竖,于是許春梅就去樓道抽煙,大叔跟了出來要销,跟許春梅吹牛B构回,屋內傻白甜還在為幾百塊錢和大嬸兒吵得不可開交,屋外許春梅先是面帶微笑的捧著猥瑣大叔,等到大叔開始打聽她的時候裝了個B纤掸,說自己是國外某某大學畢業(yè)的脐供,大叔頓時調轉話題開始溜須,隨后要求加個微信借跪,許春梅看著大叔猥瑣的嘴臉政己,聽著屋里的爭吵,忽然覺得有點冷掏愁,轉身進屋了歇由。猥瑣大叔進去以后先是低聲下氣的勸傻白甜,許春梅覺得他那個樣子像極了《手機》里面的那個經紀人果港,心里暗暗佩服:不愧是混娛樂圈的沦泌,真拉的下來臉啊辛掠!后來又拉住大嬸兒谢谦,說這事兒我來擺平。就這樣一直鬧到了凌晨2公浪,3點他宛,大嬸兒終于走了,可大叔卻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煙”欠气,問許春梅要不要一起抽厅各,許春梅心想:你當我傻呀?于是半嚇唬半勸誡的說了一通预柒,甚至搬出了朝陽區(qū)人民群眾队塘,大叔被嚇的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的回了傻白甜那屋宜鸯,再也沒敢出去憔古。許春梅覺得特爽!
在認識了傻白甜以后淋袖,許春梅覺得一個女人在社會上混多久不重要鸿市,重要的是有沒有腦子,就算傻白甜在怎么得理不饒人即碗,愛錢又霸道焰情,堅持夢想,她這一生剥懒,應該都紅不了吧内舟。
幸福從來不易得,那么沒頭腦的人都能幸福的話初橘,那我們要多不高興呀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