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4.28
上中學時骄崩,每到放學時分聘鳞,同學們出了校門,大部分人向左走要拂,只有少部分人向右走搁痛。
那時學校門前的路口還很窄,從校門出去宇弛,兩邊還有兩排小平房鸡典,開著各種小賣部,如今新教學樓擴大后枪芒,出了校門直接就是馬路彻况。
出了校門向左走谁尸,是和平里北街的十字路口,東北角的餛燉侯再次佇立了多年纽甘。
出了校門向右走良蛮,是遠東儀表廠,再向前是公交總站悍赢,那時總站還是開放的决瞳,上學會騎車從中穿行。
初中放學左权,金文碩皮胡、邸楠經(jīng)常和我一路向右,好像偶爾楊昆會騎車超過我們赏迟,于是引起邸楠的追逐屡贺。
送走了邸楠,我也到家了锌杀,最遠的就是金文碩了甩栈。
還有經(jīng)常看到周然糕再,他騎著一輛很漂亮的藍色自行車量没,車后側面的框里裝著書包。
到了高中突想,放學后允蜈,孫煒寧、高幻瑤蒿柳、唐昆和我一路向右饶套,每天我們會送孫煒寧回家。
那時燕豐商場對面開著一家連邦軟件超市垒探,我們經(jīng)常會去那里看看最新上架的正版游戲妓蛮,對著1998元的Win98留一下口水。
在孫煒寧家圾叼,有時候會玩兒會電腦游戲蛤克,看孫煒寧演示一下Photoshop,討論一下56Kb的貓為什么下載最快只有7K字節(jié)夷蚊。
最后臨走時构挤,在電梯間討論一下黑客組織0Day,后來便有了我們組織的NDays惕鼓。
到了高二筋现,搬家了,我從向右走,變成了向左走矾飞,可是和我一起的就只剩下朝陽和夕陽了一膨。
微斯人,吾誰與歸洒沦。
這句抽象的古文豹绪,在當時突然變得生動了。
到了現(xiàn)在申眼,無論往左走瞒津,往右走,從前的老朋友們都看不見了括尸,有時候還真是很想念他們巷蚪。
下期預告:隆福寺的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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