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又有半月多了。第一次在失眠夜里有了想寫點什么的感覺擂红。
回來第二天仪际。我把我媽牙膏上的夾子取了下來。并振振有辭的告訴我媽昵骤。別在牙膏上夾個夾子树碱。讓牙膏順其自然的被擠壓用完挺好的。我媽說变秦。好成榜。
第二天。我看見牙膏上又夾上了夾子蹦玫。
我沒有吭聲伦连。
過兩日,想在家搞點改革钳垮。跟我媽說惑淳。一起把家里摞的成堆的盒子清理一下扔掉。我媽拒絕了饺窿。
我還是沒吭聲歧焦。
住到十多天時。我說想回昆明。我媽問為什么绢馍。
是啊向瓷。為什么呢?
從一條牙膏來看舰涌。你要這樣猖任。我要那樣。誰說了算才是誰家瓷耙。成年了的子女怎么還可能回到父母身邊呢朱躺。
回不去了。如同時光搁痛。
當(dāng)然要回那個事事都自己作主的小家里了长搀。
所以,父母其實就是看望一下鸡典。小住三五日源请。日子久了,平白生出許多的不滿來彻况。
想到我的兒子谁尸。也已經(jīng)成年了。他心里也是巴望著快點脫離父母的掌控纽甘。早早的飛的遠遠的才好吧症汹。
想明白了。就都沒必要太牽掛了贷腕。[呲牙][呲牙][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