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盈匾,我碩士畢業(yè)參加工作,7年后的2012年毕骡,我失業(yè)了削饵,至今,再也沒上過班未巫。
我還沒有到有資格談人生惊橱,指點后來人的階段。因為蔼紧,我發(fā)現(xiàn)狭姨,曾經(jīng)我以為的真理宰啦,到后來,都接近誤人子弟饼拍。
失業(yè)的5年赡模,我在做啥?你一定很好奇吧师抄。
這5年漓柑,我除了做些兼職養(yǎng)活自己,就是參加培訓叨吮、旅行辆布、閱讀、交友茶鉴、發(fā)呆锋玲,思考人生。
很悠閑是吧涵叮?其實大部分時候不是惭蹂。
這5年伞插,從剛剛失業(yè)的輕松,終于放下重擔盾碗,到迷茫和糾結(jié)媚污,不知道未來在哪里。然后是驚喜廷雅,參加了很鍛煉人的一個領(lǐng)導力訓練耗美,接著夢想放大了,現(xiàn)實卻很骨感榜轿,再次陷入迷茫。然后又超級幸運朵锣,遇到M事業(yè)(推廣美國的一家環(huán)保超市)谬盐,經(jīng)歷興奮,執(zhí)著诚些,沮喪飞傀,迷茫,到平靜诬烹,到喜悅砸烦。遇到Y(jié)ou&Number生命密碼的學習,從好奇到接觸绞吁,然后逐漸信任幢痘,一直到感受到自己與生命密碼的連接,融入其中家破,開始分享和推廣颜说,喜悅,并深深折服于命運的有趣汰聋,宇宙的種種安排门粪。
5年前的8月玄妈,我失業(yè)了,再也沒有辦公室了髓梅。
一個人拟蜻,背著包,去了成都枯饿,逛繁華的寬窄巷子瞭郑;去北川看地震毀掉的城,去了最大的藏傳佛教圣地五明佛學院鸭你,氣喘吁吁走上去屈张,因為第一次到海拔4000米擒权;看了傳說中的天葬;去繞著一個冰川湖阁谆,走了一天碳抄,遇到一位不會說漢語的喇嘛,獨居山中场绿,連比帶畫聊了半天剖效;到了甘孜,半夜去泡熱得人可以昏過去的露天溫泉焰盗;
住在青海湖邊璧尸,遇到一個微博粉絲500萬的大V,聊各類情感生活熬拒。手機壞了爷光,航班信息找不到,怕錯過飛機澎粟,又為了省錢蛀序,在青海西寧機場外面(西寧的機場晚上十點關(guān)閉),坐了一夜等天亮活烙,那個冷徐裸,記憶猶新。
這段慢慢的旅行啸盏,沒有像樣的計劃重贺,因為之前計劃自己的人生,急吼吼過了那么多年回懦,也沒弄出個名堂檬姥,干脆出來走走。
我問自己健民,這么多年,急吼吼贫贝,結(jié)果呢秉犹?
大家說學歷很重要,我就混到25歲離開校園稚晚,其實我根本就沒興趣在法律領(lǐng)域深入發(fā)展崇堵。邊上的人都創(chuàng)業(yè)看起來很成功,我就急吼吼融資合伙辦了一個工廠客燕,完全沒顧得上考慮自己其實根本不愿意長期待在工廠鸳劳,于是慘淡經(jīng)營中,我又回到上班生涯也搓。后來種種受挫赏廓,又聽信說人要有一技之長涵紊,思前想后,法律讀過碩士幔摸,再重新?lián)炱饋戆擅Y(jié)果兩次司法考試,最高成績359分既忆,離通過差了1分驱负,老天都覺得我不適合在那個地方耗了。
終于跃脊,我失業(yè)了。有大把時間可以去走走看看苛吱,想想問題出在哪里了酪术。
不經(jīng)意間,我跳出了原來的框框又谋。
如果要感謝命運拼缝,我特別感謝2012年我失業(yè)了娱局。終于彰亥,沒啥好急的了。之前衰齐,考大學任斋,考研究生,考律師耻涛,應(yīng)聘废酷,升職加薪,哪樣不急抹缕?
尤其是我生活在號稱魔都的上海澈蟆,我的同學朋友,確實也是精英比較多卓研,一桌聚起趴俘,這個要去劍橋讀書了,那個去了紐約的投資銀行奏赘,要移民了寥闪,這邊又在聊他升職加薪到某個500強職位了。問到我磨淌,我就打腫臉充胖子說疲憋,我在創(chuàng)業(yè)。
我的幸福感梁只,就這樣在隨大流的勤奮和羨慕攀比中缚柳,弄丟了埃脏。
終于,我大大方方告訴人家喂击,我失業(yè)了剂癌,成了無業(yè)青年一枚。
再后來谐檀,習慣了。習慣了裁奇,就好了嘛桐猬。
現(xiàn)在,有朋友和我痛哭流涕的說刽肠,我失戀啦溃肪,或者我失業(yè)啦,
我會慢悠悠地跟她(他)說音五,習慣了惫撰,就好了,我剛剛失業(yè)也不習慣躺涝,后來厨钻,失業(yè)幾年,就習慣了坚嗜。習慣了夯膀,就好了嘛。
是啊苍蔬,無非就是一種習慣到另外一種習慣诱建。曾經(jīng),我一位復旦的師妹碟绑,從美國讀完碩士回來俺猿,有一天,我們坐在她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蜈敢,看著南京西路上人來人往辜荠,說很奇怪為什么周一到周五的上班時間,大街上還是那么多人抓狭?不都要上班嗎伯病?
今天回想起來,很可笑。然而午笛,那時候惭蟋,我們真的想不通。
失業(yè)5年药磺,準確地說告组,不上班5年,習慣就好癌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