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下去幫出差的同事取快遞砸泛。送快遞的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十籍,穿著發(fā)型都很講究,初看像個潮流大學生唇礁。心里還想著這種打扮的孩子一般都干不了快遞這種風吹日曬的苦差事啊。只見他一直在整理電動車上的包裹惨篱,可能聽見有人靠近盏筐,頭也沒抬地問叫什么?我報了名字砸讳,他把包裹拿起來琢融。我看到他撕貼條的手似乎有些僵硬,對著那薄薄的一層紙感覺有些費勁簿寂,而且那只手好像浮腫了漾抬,很粗糙。心里有些震撼常遂,這根本不像這么年輕的人該有的手纳令。我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戴著一只白色手套。我想克胳,他并不是不知道保護好自己的手平绩,而是為了工作,為了撕下包裹上那薄薄的一層紙漠另,他的另一只手根本就不能戴手套捏雌。
雖然現在才十月,但在哈爾濱已經很冷了笆搓。很難想象在更冷的零下幾十度的環(huán)境下性湿,他們在整天在冰天雪地里給人送快遞的情景纬傲。。肤频。
他的這只手讓我想到了我弟弟曾經給我看的他的手嘹锁。弟弟因為沒讀多少書,只能跟著去工地上做事着裹,他們也是不管冰天雪地都在外面作業(yè)领猾。過年回家的時候我就看到那雙結滿老繭、皮糙肉厚的手骇扇。
有時想他們如果小時候能刻苦一些讀書摔竿,或者是學點別的輕松點的技能,也許就不用這么辛苦少孝〖痰停可是轉念想,再辛苦再累的工作總要有人去做稍走,這是這個社會的分工袁翁。每一份工作都不容易,對于他們婿脸,我們要給予尊重以及保持感恩的心粱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