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真是發(fā)生了太多事啊志于,上周一開始,我的眼睛生了一個麥粒腫废睦,并逐漸發(fā)展成我活到現在得過的最難受的病伺绽。周一是風起于青萍之末,周二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嗜湃,我當天去新單位面試奈应,早上出門的時候感覺有一點點腫,下午回到家后抹了點金霉素眼膏购披,結果一抹之后就疼的受不了钥组。陸哥給我推薦了點抗生素滴眼液,我滴了也沒什么效果今瀑。周三開始就腫的不能見人了,周四腫的像個小辣椒,這兩天每天都疼的睡不著覺橘荠,在這期間我還擔心是否要去開刀屿附。周五是最離譜的一天,我去參加楊家灣的聚會哥童,腫的已經幾乎看不到了挺份,當然由于服用消炎藥贮懈,疼痛感沒有周三周四來的強。我記得那一天是大媽媽們給我支各種偏方(最后一個都沒有試各聘,不過我還是很感謝)而且下午是越腫越大抡医,巔峰時期就是在當天晚上,彼時已經不疼忌傻,但是脹的感覺已經難以忽視了。語言組織的沒什么邏輯镰矿,就是稍微記錄一下我這輩子生的最難受的病俘种。希望以后不要生比這還難受的。這次病中好幾次生出絕望的錯覺安疗,仿佛自己再也好不了了。我想怖现,如果我得了一個看不到治愈希望的病玉罐,余生的每天都要這么痛苦,我肯定會希望自裁吧饶号。
新單位報道三天季蚂,本來想評論一下琅束,不過由于老板還沒有給我交付正式的工作涩禀,所以留到下周再評論吧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