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29
開往武昌的火車已經兢兢業(yè)業(yè)地飛奔了七個小時了,這不可避免的旅程還在繼續(xù)著求橄。
今晚火車上推銷鞋墊等閑雜物等的叔叔阿姨相當少今野,是個少有的清靜的夜晚。
與少平闖蕩黃原相比罐农,我的旅程有著明確的目的地以及目的腥泥,而且還可以確定是避免勞苦與奔波的,可誠實地說啃匿,上車之前的時間卻填滿了難言的痛苦蛔外,現(xiàn)在推測估計是懶惰的軀體由于慣性離不開家這個溫室吧…
鐘書先生說,長途跋涉是個好東西溯乒,由于疲勞的驅使夹厌,人的本性在它面前一覽無余。我高興的是如此這般的確可以看到人的本性裆悄,尤其是自己的---那是一個何等自我矛盾的東西啊矛纹。
現(xiàn)實中,人是不可能在一夜之間長大的光稼;悲哀的是我曾一度相信它的否命題或南。
火車還在南下孩等,不過憑借奇怪的方向感我會堅信這是在向東開;這未必是壞事采够,因為至少我在心情上是愜意的肄方,還可以幻想一下與朝陽的邂逅什么的。
奇怪而又任性的語言經常會在頭腦中飄然而過蹬癌,罷了权她,隨它去就挺好的。--其實一切別人聽不懂的話都是任性的話逝薪,我最終還是會說出來隅要,這一點怕是沒救了。
其實我是一個標準的二百五董济,不過知道這一點還能保持住的步清,就不只是二百五的境界了,俗語稱之為:沒心沒肺虏肾。
深夜難眠尼啡,謹此二文留個紀念,也不枉這些吐槽罷了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