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是我的朋友,最近他遇到了一個坎赫舒,原因一方面是他的天真悍及,另一方面是我覺得他被人下套了。
事情是這樣的接癌,A君所在的部門有三個項目組心赶,他是一組組長。兩個月前缺猛,因為上級安排缨叫,他組的B君被調到項目三組,是長期調動荔燎,不是臨時的那種耻姥。可能是B君出于客氣的原因湖雹,還是其他原因,在某次偶然見面中曙搬,B君對A君說:“還是待在一組好啊摔吏,真想回到一組繼續(xù)跟你一起干”。就因為這一句話纵装,A君當真了征讲。
可能是B君的這句話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于是A君回去后遇到自己組的人就說:“B君覺得還是我們這個組好橡娄,他想回來诗箍,我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把他弄回來⊥彀Γ”
一個月前滤祖,因為項目需要,三組的C君被臨時調到一組參與項目瓶籽,A君可能是腦抽了匠童,問了C君一句:“聽說B君在你們組待得不習慣,想要回來我們組塑顺?”結果C君給他的回復是:“怎么可能汤求,昨天我們組還一起吃飯俏险,大家還聊的非常開心呢”。但是扬绪,不知道什么原因竖独,A君的大腦自動忽視了C君的這句話,腦子里想的還是當初B君對他說的那句話:“真想回來繼續(xù)跟你一起干”挤牛。
于是莹痢,A君就跑去部門領導那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領導赊颠,希望領導同意把B君調回一組格二。這是A君給自己捅的第一刀。領導當然不同意竣蹦,人員調動是公司發(fā)展的需要顶猜,怎么能你說調回來就調回來,你以為公司是你家的痘括。但領導還是給他回復:“這是公司的安排长窄,你就不用管了,做好手頭上的工作就行纲菌∧尤眨”這已經(jīng)是非常客氣的回復了翰舌。
結果A君不死心嚣潜,大腦又抽了一回。竟然跑去三組長F君那里椅贱,希望F君能幫他個忙懂算,跟領導說一下,把B君調回一組庇麦。然后计技,他給自己補了第二刀,說了一句:“B君他說他想回到一組”山橄。
三組長當然不同意垮媒。你說調人就調人,你當我這個組長是個屁啊航棱。如果開了這個隨便什么人都可以調走我的人的先河睡雇,以后我怎么帶人啊。
結果A君還不死心饮醇,跑去B君那里對他說:“我這邊盡力了入桂,如果你想回來一組,你可以自己去跟部門領導申請驳阎】钩睿”這是他給自己補的第三刀馁蒂。結果B君說:“我在三組待得挺好的呀,不想回一組蜘腌∧牛”A君這回懵了。但他的這個行為也徹底激怒了三組長和部門領導撮珠,給他在全公司做了通報批評沮脖。
B君這個人我見過,我一直懷疑他是否講過那句:“真想回來繼續(xù)跟你一起干芯急∩捉欤”他是北方某個有濃厚“酒桌文化”的省份出來的,為人非常圓滑娶耍,在酒桌上他能一人干倒所有人免姿,很難想象他會說出這樣一句不經(jīng)大腦的話。更大的可能是他給A君下套了榕酒。當然胚膊,A君的天真也是真的。A君不知道想鹰,在工作上只有同事關系紊婉,不能有朋友關系,不管混得多熟都一樣辑舷。
A君是南方人喻犁,為人比較耿直,但確實是一個好人何缓。這次的事件給他不小的打擊肢础。他一直堅稱B君說過那句:“我想回來繼續(xù)跟你干「柩辏”但這已經(jīng)不是說沒說過這句話的問題了乔妈,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抓住問題的關鍵——工作上沒有朋友蝙云,只有同事氓皱。
后來A君辭職了,去了另一家公司勃刨,我希望他能從這件事中吸取教訓波材,職場如戰(zhàn)場,一不小心身隐,就容易鉆進別人的圈套廷区。
最后,我想補充一句贾铝,如果有人沒有意識到職場如戰(zhàn)場隙轻,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你太天真埠帕;二是你的級別太低,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炮灰玖绿。希望所有類似A君這樣的“職場好人”能盡快醒悟過來敛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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